侯建国强调,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和中央领导同志关于基础研究的系列重要指示批示精神,聚焦国家战略需求和科学前沿重大问题,着力提升基础研究水平,努力解决事关国家安全和发展最急迫的关键核心技术背后的基础科学问题,为保障国家利益提供有力科技支撑。

中科院召开基础研究工作会议 部署新时期加强全院基础研究工作

中科院院长、党组书记侯建国强调,要坚持党对科技工作的全面领导,认真组织实施好《中国科学院关于加强基础研究的若干意见》(“基础研究十条”),努力在基础研究领域走出一条更有效的路径,为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建设科技强国做出更大贡献。

中科院党组2021年夏季扩大会议召开 高度重视基础研究工作
中科院院长、党组书记 侯建国 强调,基础研究是中科院的立院之本,也是中科院的根基和优势所在,面对新形势、新要求,必须进一步明确定位、发挥优势、突出原创、做强长板、优化环境,认真思考并明确未来一个时期中科院基础研究的战略定位、发展方向和重点任务,加快打造原始创新策源地。
中科院新时期加强基础研究工作系列研讨会召开
与会人员围绕中科院基础研究的使命定位、价值引导、战略布局、发展路径、人才队伍、支持方式、评价体系、重大科技成果产出等方面展开了热烈深入的研讨,并提出许多重要建议。前沿局将认真整理和吸纳,为中科院新时期加强基础研究制定出科学合理的行动指南。

成果 更多>>

我国首套盾构机用超大直径主轴承研制成功
历时十多年,他们让超大型盾构机不再受制于人

穿山越岭、过江跨海,需要用到一种像穿山甲一样的挖隧道神器——盾构机。我国作为基建大国,虽然实现了盾构机的国产化,但在盾构机的核心部件——主轴承上却长期依赖进口。

近期,由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李殿中研究员、李依依院士团队牵头攻关的超大型盾构机用直径8米主轴承研制成功,标志着我国已掌握盾构机主轴承的自主设计、材料制备、精密加工、安装调试和检测评价等集成技术。

经国家轴承质量检验检测中心检测和专家组评审,该主轴承各项技术性能指标与进口同类主轴承相当,满足超大型盾构机装机应用需求。

主轴承重达41吨,在运转过程中轴向受到相当于2500头成年亚洲象的重力作用,是目前我国制造的首套直径最大、单重最大的盾构机用主轴承,将安装在直径16米级的超大型盾构机上,用于隧道工程挖掘。


西光追梦人
山至高处人为峰

2022年10月1日,中国人民共和国73周岁华诞。在举国上下欢度国庆的喜庆氛围中,西安光机所的职工、研究生们也在用多种形式抒发对祖国的真挚情感,作为“国家队”“国家人”,奋战在科研一线抢抓进度、狠抓落实或许是最特别的表达方式,这其中有一支特别的队伍,此时此刻,他们在海拔4000米的高度遥祝祖国繁荣昌盛,他们就是AIMS太阳望远镜项目冷湖外场装调团队。


中科院四代科研人接力为黑土粮仓扎起“绿色栅栏”

吉林西部是中国苏打盐碱地的集中分布区,长久以来,大风将盐碱向东部搬运,威胁着中部典型黑土区。20多年来,中国科学院四代科研人致力于用科技扎起“绿色栅栏”,守护黑土平原大粮仓的安全。

今秋,中国科学院东北地理与农业生态研究所副研究员文波龙格外忙碌。近日,在吉林省镇赉县盐碱地试验田里,他和团队把田里的河蟹捕捞上来给第三方专家们测产,这一步决定着整个盐碱稻田—湿地系统综合利用模式能否形成“完美闭环”。


揭秘我国稳态强磁场实验装置

地球磁场约等于0.5高斯,这0.5高斯的强度就拥有足够的力量撬动指南针,让指南针的指针从任何方向准确旋转指向南方。

近日,中国科学院合肥物质科学研究院强磁场科学中心研制的国家稳态强磁场实验装置再攀“科技高峰”:其混合磁体(磁体口径32毫米)产生了45.22万高斯(即45.22特斯拉)的稳态磁场,刷新了同类型磁体的世界纪录,成为目前全球范围内可支持科学研究的最高稳态磁场。

45.22万高斯相当于地球磁场的90多万倍。这项世界纪录突破的意义是什么?有了这样的强磁场,能够做哪些事?


波前检测技术和晶体加工技术取得重要进展

科院高能所多学科中心光学团队基于北京同步辐射装置BSRF和晶体实验室实现了衍射极限水平的波前检测和晶体加工技术。高能同步辐射光源HEPS光束线建设的又一项关键技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该团队在X射线晶体实验室已开发的晶体加工工序基础上,通过引入一种新的柔性化学机械抛光方法,实现了全光束口径近厘米范围内超高精度波前保持的晶体加工。同时,该团队还创新性地提出了双刃波前检测的方法,解决了相干性不足、稳定性不足以及入射波前畸变几项关键问题,在第一代同步辐射光源上实现了衍射极限水平的波前检测,为波前保持的晶体加工工艺探索提供了高精度检测手段。


100份申请只有29份能过,这个装置挺“卷”

8月中旬,广东东莞。天气时晴时雨,空气潮湿闷热,郁郁葱葱的荔枝林里,我国迄今为止已建成的、单项投资规模最大的大科学工程——中国散裂中子源正在进行暑期停机检修。

2018年8月23日,中国散裂中子源项目通过国家验收,正式投入运行。从那时起,这片昔日的荔枝林里,人气就起来了。这里的年均公众参观访问量超1万人次,最火爆的一次线下科普活动中,科研人员半天里就接待了6000人次,前来参观的小汽车一直从中国散裂中子源的大门口排到高速路口。不仅如此,科学界和产业界对中国散裂中子源机时的竞争也很激烈,项目申请书逐年成倍增加,以至于每100份申请书中,只有29份能成功。

这台已运行4年的大装置为何如此“火爆”?趁着停机检修,《中国科学报》记者深入实地一探究竟。


得益于北京谱仪III“完美的探测器设计”
探索正反物质差异有了灵敏探针

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上的北京谱仪III(BESIII)实验实现了一种全新方法,为研究物质和反物质之间的差异提供了极其灵敏的探针。6月2日,相关研究成果刊发于《自然》杂志。

作为我国自主研发的大型高能实验装置,BESIII实验吸引了来自17个国家80家科研机构的约500个科研人员,是目前国内正在运行的最大国际合作组。此次发表的新成果由中国科学家和国外合作者共同完成。


江门中微子实验的“变形金刚塔”建成

5月24日,记者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了解到,江门中微子实验的升降平台已安装完成,并顶升至38米,为下一步有机玻璃球安装工作做好了准备。

江门中微子实验核心探测设备——中微子探测器位于地下实验大厅内44米深的水池中央。它由直径41米的不锈钢网壳、直径35.4米的有机玻璃球,以及2万吨液体闪烁体、2万只20英寸光电倍增管、2.5万只3英寸光电倍增管等关键部件组成。

升降平台是完成有机玻璃球安装的重要辅助平台,其直径和高度逐层可变,可谓“变形金刚塔”。它将全程服役于有机玻璃球的安装。工程人员将在该平台上逐层完成有机玻璃的吊装就位、拼接聚合、固化、退火、打磨、清洗、贴膜等工序,最终完成有机玻璃球的整体安装。


中国学者为快速射电暴起源研究提供关键观测证据

3月18日,《科学》杂志发表研究论文,指出重复快速射电暴(fast radio burst, FRB)处在类似超新星遗迹的复杂环境中。

“快速射电暴信号在传播过程中,会受到周边星际介质的影响。我们能够通过分析快速射电暴的偏振等特征限制它的辐射机制,也能够推测它所穿过的介质的磁感应强度和电子数密度等信息。” 论文通讯作者、国家天文台FAST首席科学家、之江实验室计算天文首席科学家李菂研究员告诉本报。

李菂表示,这项工作充分结合了FAST的灵敏度高优势和这一国际热点前沿的丰富观测资源,为构建完整的FRB起源模型提供了重要的观测基础。FAST的持续深度监测结合其他先进设备,有望在未来2-3年回答关于FRB起源的一系列关键问题,例如重复暴与非重复暴是否有统一的起源?


中科院上海硅酸盐所
制备出大尺寸复杂形状高纯氧化铝部件

近日,中科院上海硅酸盐所研究员王士维团队与江西中科特瓷新材料有限公司合作,基于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自发凝固成型体系,突破大尺寸陶瓷素坯在干燥和烧结过程中的变形及开裂等关键瓶颈,成功制备出直径达1010毫米的超大尺寸高纯氧化铝陶瓷圆盘和外径为200毫米的双层同心高纯氧化铝圆筒,材料主要性能指标优于国外同类产品水平。

王士维团队自2003年起开展新型原位固化成型体系的探索研究,先后开发了基于亲核加成聚合反应的水溶性环氧树脂—多胺凝胶体系和自发凝固成型体系。

“相比于其它凝胶体系,自发凝固体系形成的有机网络有利于水分输运,干燥应力更容易释放,坯体干燥后不变形。”王士维对《中国科学报》说,“同时,该体系有机物添加量少,坯体在脱粘过程产生的内外温差波动小,坯体烧结后不开裂。”


包含750万星系!迄今最大的宇宙三维天图出炉

北京时间1月14日零点,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北京-亚利桑那巡天(BASS)团队联合暗能量光谱巡天(DESI)国际合作团队发布了有史以来最大、最详尽的宇宙三维天图,打破了以往星系巡天的纪录。这意味着,科学家构建三维宇宙又进了一步。

2021年1月,BASS团队联合DESI团队发布了巨幅宇宙二维天图,覆盖了两万平方度的天空,约为全天球面积的一半,容纳了10万亿数码像素,包含了20亿天体,BASS团队贡献占到其中三分之一。

国家天文台研究员邹虎告诉《中国科学报》,二维天图只是DESI项目完成目标的第一步。“好比我们用照相机对着城市街道拍照得到一张平面的照片,只能初步判断街道上每栋楼的大概方位,想要把这张照片升级成三维地图,还需要对楼房与拍照者的距离进行测量。”他说。


“人造太阳”实现1056秒等离子体运行
创造新的世界纪录

12月30日夜,中科院合肥物质科学研究院等离子体所被誉为“人造太阳”的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EAST全超导托卡马克装置(东方超环)再次创造新的世界纪录,实现了1056秒的长脉冲高参数等离子体运行,这是目前世界上托卡马克装置实现的最长时间高温等离子体运行。

EAST装置运行15年来,先后实现了1兆安、1.6亿度、1056秒的等离子体运行,通过开放共享的建制化管理模式,全面实现了EAST设计参数指标,在稳态等离子体运行的工程和物理上继续保持国际引领。EAST装置取得的系列创新成果,为自主建造聚变工程实验堆提供了重要的实验基础。近年来,在合肥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等部门支持下,EAST装置进行了系列性能升级,本轮实验于2021年12月初开始,将持续至2022年6月。EAST大科学团队将在未来聚变堆类似条件下向高参数稳态高约束等离子体运行等科学目标发起冲击。


中国遥感卫星地面站成功接收资源一号06星数据

12月27日,中科院空天信息创新研究院中国遥感卫星地面站成功接收资源一号06星(5米光学卫星02星)数据。

上午10时37分和12点18分,中国遥感卫星地面站密云站先后成功跟踪、接收到资源一号06星下行数据。接收任务时长分别为09分01秒和5分05秒,完成总计159 GB数据的实时接收、记录、传输。这是资源一号06星在发射后首次下行观测数据,接收到的数据均处理正常。

资源一号06星于2021年12月26日11时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发射,是我国国家民用空间基础设施规划的一颗光学业务星。该星将与2019年9月发射升空的资源一号02D(5米光学卫星01星)组网运行,主要服务于减灾、环保、住建、交通等行业领域。5米光学卫星01星、02星的数据接收任务都是由中国遥感卫星地面站负责承担。


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1号发布首批影像

12月20日,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1号(SDGSAT-1)首批11幅影像在京正式发布,包括我国长三角、山东半岛、西藏纳木错、新疆阿克苏、北京、上海及法国巴黎等多个地区和城市的微光、多谱段与热红外成像仪影像。

目前,SDGSAT-1卫星处于在轨测试阶段,各项功能正常,性能指标满足任务要求。卫星在轨正常运行后,将为可持续发展目标的监测、评估和科学研究提供持续稳定的全球数据支撑。未来,该卫星的数据产品将提供全球共享,为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全球发展倡议”做出贡献。


锦屏深地核天体物理实验发布首批实验成果

“如果各位前往锦屏深地实验室,就能体验到这离天体演化密码最近的奇妙之旅。穿过地下2400米深处的十几公里的隧道,在运行着的仪器旁,伴随着原子核信号放大后发出的微微闪光,可以去聆听宇宙跳动的脉搏。”在核天体物理领域已经探索了30多年的锦屏深地核天体物理实验项目首席科学家、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以下简称原子能院)研究员柳卫平,谈起锦屏深地实验项目,依然两眼放光,激情不减当年,“当我凌晨一点值守在实验现场,第一次感觉发现之门离自己如此之近。”

12月18日,我国首个深地核天体物理实验项目JUNA——锦屏深地核天体物理实验发布首批实验成果。

首批发布的4个核天体物理关键反应实验研究,测量灵敏度和统计精度均高于国际同类装置水平,达到国际核天体物理直接测量的最大曝光量、最宽能量范围和最高灵敏度,至此,我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具备开展深地核天体物理研究的国家。


始终如一 突破极限
——记煤经合成气直接制高值化学品项目

从理论到实践的路有多长?

“十三五”科技创新成就展上,基础研究展区到高新技术展区只有区区几步路,但对位于基础研究展区的“纳米限域催化”概念而言,它落地形成高新技术展区的煤经合成气直接制高值化学品千吨级规模工业试验装置,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大连化物所)的科研人员和合作企业奋斗了3年。

烯烃、芳烃等高值化学品是化工生产的核心,长期以来,这些基础化学品主要来自石油。而我国是一个贫油、少气、相对富煤的国家,大量依赖进口石油来生产液体燃料和化学品关系到国家能源安全。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向储量相对丰富的煤炭要答案,成为众多科研团队的研究方向。


中科院长春应化所制备出聚烯烃热塑性弹性材料

日前,中国科学院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以下简称长春应化所)研究员崔冬梅团队通过调节催化剂的位阻和电子效应,实现对共聚物序列结构的调控,高活性制备出力学性能优异的功能化聚烯烃热塑性弹性材料。相关研究成果发表于《德国应用化学》。

基于前期对催化剂结构设计、合成、优化的探索与积累,崔冬梅团队设计合成了一类限制几何构型的喹啉—亚甲基—芴基钪双烷基配合物。该催化剂在有机硼盐和烷基铝的活化下,温和条件下即可催化邻/间/对氟苯乙烯与乙烯的共聚合,在室温下表现出热塑性弹性体的性质。将聚合物重复拉伸至300%的应变10次后,残余应变只有75%,这表明该共聚物具有优异的弹性恢复性能。


中科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

提出生物质制备一氧化碳新方法

近日,中科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研究员王峰团队与大连理工大学特聘研究员王敏团队合作,发展了一种光催化生物质氧化重整制备一氧化碳的新方法,实现了多种生物质多元醇和糖类在常温常压条件下高速率转化到一氧化碳,为生物质资源的利用开拓了新路径。相关研究成果发表于《化学》(Chem)。

研究中,合作团队发展了一种光催化生物质氧化重整直接制备一氧化碳的新方法。团队制备了一种核壳型催化剂,促进氧气的吸附活化,产生羟基自由基活性氧物种;通过控制氧气与底物的比例,既能加速反应进行,同时避免底物过度氧化至二氧化碳,成功实现了温和条件下生物质高效的转化为一氧化碳。


我国成功发射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

11月5日10时19分,我国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用长征六号运载火箭将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1号(SDGSAT-1)发射升空,卫星顺利进入预定轨道,发射任务取得圆满成功。

SDGSAT-1是全球首颗专门服务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以下简称“2030年议程”)的科学卫星,该卫星由中国科学院“地球大数据科学工程”先导专项研制,是可持续发展大数据国际研究中心(CBAS)规划的首发星。


“祖冲之二号”成功实现“量子计算优越性”
中国成为唯一在两条技术路线上达到这一里程碑的国家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潘建伟、朱晓波、彭承志等组成的研究团队与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合作,构建了66比特可编程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祖冲之二号”,实现了对“量子随机线路取样”任务的快速求解,求解速度比全球最快的超级计算机快1000万倍以上,计算复杂度比谷歌公开报道的53比特超导量子计算原型机“悬铃木”提高了6个数量级,这使得中国成为目前唯一在光量子和超导量子比特体系两条技术路线上达到“量子优越性”里程碑的国家。相关成果日前发表于《物理评论快报》和《科学通报》。


投资12亿、历时4年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投运

10月20日,记者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获悉,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LHAASO)已于10月17日通过性能工艺验收,这标志着LHAASO已经建成,并正式进入科学运行阶段。预计今年年底,LHAASO将完成国家验收所需程序。

LHAASO以探索高能宇宙线起源以及相关的宇宙演化、高能天体演化和暗物质研究为核心科学目标,由中国科学院和四川省人民政府共建,中国科学院成都分院与高能物理研究所联合承担,建设周期4年,总投资约12亿元。观测站占地1.3平方公里,平均海拔4410米。


中科院发布嫦娥五号月球样品最新研究
20亿年前玄武岩刷新月球三大认知

48人小组、7天完成实验、16天投出第一篇论文……

10月19日,中国科学院发布了嫦娥五号月球科研样品最新研究成果。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地质地球所)和国家天文台主导,联合多家研究机构通过3篇《自然》论文和1篇《国家科学评论》论文,报道了围绕月球演化重要科学问题取得的突破性进展。其中,3篇《自然》论文于北京时间10月19日同期上线。

研究证明,嫦娥五号月球样品为一类新的月海玄武岩,对着陆区岩浆年龄、源区性质给出全新的认识,月球最“年轻”玄武岩年龄为20亿年,其晚期岩浆活动的源区并不富集放射性元素,并且月幔源区几乎没有水。


中国首台地基行星望远镜成功获得首幅图像

记者从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冷湖行星地质观测中心获悉,该所在青海冷湖赛什腾山安装的首台口径0.8米的行星大气光谱望远镜(PAST)成功获得第一幅图像,标志着中国首台地基行星望远镜成功获得首幅图像。

据介绍,为了支撑中国行星科学探测与研究的发展,中国科学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成立了冷湖行星地质观测中心,并依托青海省海西州冷湖赛什腾山优质的天文观测资源,建设行星光学望远镜,开展行星观测研究。


FAST在47天内探测到超1000次宇宙爆炸

由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领导的国际研究团队,利用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FAST),捕捉到了快速射电暴(FRB) 121102的一次极端宇宙爆发。自2019年8月29日起的47天内,共检测到1652次独立爆发。

这是FRB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一系列事件,超过了所有其他出版文章报道的数量总和。这些数据使得科学家第一次能确定FRB的特征能量和能量分布,从而找到了为FRB提供动力的“中央发动机”。


我国研发的自主水下机器人完成北极海底科学考察

近日,由中国科学院沈阳自动化研究所主持研制的“探索4500”自主水下机器人在我国第12次北极科考中,成功完成北极高纬度海冰覆盖区科学考察任务。日前,4名科考人员已随“雪龙2”号科考船返回。

此次自主水下机器人在北极高纬度地区的成功下潜为我国不断深化对北极洋中脊多圈层物质能量交换及地质过程的探索和认知提供了重要数据资料,将为我国深度参与北极环境保护提供重要科学支撑。


我国人工合成淀粉研究取得原创性突破

9月24日凌晨,《科学》杂志刊发了中国科学院天津工业生物技术研究所在淀粉人工合成方面取得的重大突破性进展。该研究在国际上首次实现了二氧化碳到淀粉的从头合成。

国内外领域专家评价认为该成果是“典型的0到1原创性突破”,是“扩展并提升人工光合作用能力前沿研究领域的重大突破,是一项具有‘顶天立地’重大意义的科研成果”,“不仅对未来的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具有革命性的影响,而且对全球生物制造产业的发展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将在下一代生物制造和农业生产中带来变革性影响”。


中科院东海观测站首次观测到18级超级台风

记者从中国科学院近海海洋观测研究网络东海海洋观测研究站获悉,9月13~16日,从南向北穿过了东海,并在上海临港新城以东海面陷于停滞。在此期间,东海海洋观测研究站共有5套浮标系统先后获取到“灿都”台风过境期间的实时观测数据。

据介绍,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负责建设和运行中国科学院近海海洋观测研究网络黄海海洋观测研究站和东海海洋观测研究站,致力于获取高质量、高精度、长序列的实时观测数据,在观测极端天气诸如台风等方面的优势尤其明显。今年5月份,该所对东海海洋观测研究站06号浮标应急大修时将浮标锚系进行了强化升级,确保了06浮标在经历17级以上台风情况下仍能安全在位运行。


一流科技期刊,中国怎么“办”?

中国科学院学部科学与技术前沿论坛研讨“新时代的科技出版”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中国科学家将自己的重要成果和代表作发表在国内优秀期刊上。借着这缕春风,在我国创办的英文科技期刊的数量和影响力也有了显著增长。未来,中国一流科技期刊的发展之路该怎么走?

中国科学院学部“科学与技术前沿论坛”10周年回顾活动暨“新时代的科技出版”论坛在北京举行。专家们在论坛上深入讨论了新时代我国科技出版发展的现状、问题和对策。


“合肥造”四台大气监测荷载随卫星进入预定轨道

中科院合肥物质科学研究院研制的四台高光谱分辨率载荷随卫星进入预定轨道,将为我国大气环境监测提供国产高光谱数据保障。

9月7日11时01分,中国在太原卫星发射中心用长征四号丙遥四十运载火箭成功发射高光谱观测卫星(又名高分五号02星)。标志着我国大气环境领域的高光谱观测能力得到进一步提升,将满足我国在环境综合监测等方面的迫切需求,为全球大气环境遥感监测的业务化运行提供国产高光谱数据保障。


“悟空”号首批伽马光子科学数据发布

9月7日,中国科学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国家空间科学数据中心与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联合公开发布“悟空”号暗物质粒子探测卫星(以下简称“悟空”号)首批伽马光子科学数据。此次公开发布的是2016年1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的伽马光子科学数据,共99864个事例,以及与其相关的卫星状态文件,共1096条记录。

“悟空”号是空间科学先导专项(一期)的首发星,于2015年12月17日发射。其主要科学目标通过在空间观测高能电子和伽马射线能谱,寻找暗物质粒子的存在证据,并开展宇宙射线起源及伽马射线天文方面的相关研究。


中科院深海所:在陆上建了个“世外桃源”

这是一支很“高调”的队伍——

运维管理“深海勇士”号、“奋斗者”号两艘明星潜水器,创造了中国载人深潜10909米的纪录,让中国成为继美国之后第二个实现万米载人深潜的国家。

他们又极其“低调”,公开资料很少,位于国土最南。人和潜水器一样,稳稳坐底在深海。

他们是中国科学院深海科学与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深海所)。一个成立只有10年的研究所,凭借超人的斗志和专业,劈波斩浪成长为中国深海科研的主力军,也成为科研诚信建设的一面旗帜。


中科院已完成全球首颗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研制

中国科学院院士、可持续发展大数据国际研究中心(CBAS)主任郭华东6日透露,经过3年多努力,中科院自主研发的全球首颗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可持续发展科学卫星1号(SDGSAT-1)已完成研制,后续将择机发射。

可持续发展大数据国际研究中心成立大会暨2021年可持续发展大数据国际论坛当天开幕,全球首个以大数据服务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国际科研机构在北京正式揭牌成立。


中科院西安光机所:做科技自主创新的探路者

据统计,截至目前,西安光机所已投资孵化约400家硬科技企业,累计投资金额达46亿元,协助中科微光、九天微星、飞芯电子等一百余家企业实现后续融资,形成高端装备制造、光电芯片、民生健康等产业集群。

伴随一个个创新成果竞相涌现,近年来,西安光机所始终坚定不移做科技自主创新的探路者。“从0到1”的突破如何实现?科研成果落地有何进展?近日,记者走进西安光机所,探寻其中的创新故事。


多项“首次”:科院空间科学先导专项出成果

7月20日,中国科学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对中国科学院空间科学战略性先导科技专项(以下简称空间科学先导专项)部署的3颗卫星最新重大科学成果进行了集中发布。此次发布的成果来自我国首颗空间引力波探测技术实验卫星“太极一号”,我国首颗微重力科学实验卫星“实践十号”和我国首颗大型硬X射线天文卫星“慧眼”卫星。

空间科学先导专项二期负责人、中科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主任王赤介绍,“实践十号”和“慧眼”是空间科学先导专项一期研制发射的科学卫星,“太极一号”是空间科学先导专项二期研制发射的卫星。


高能同步辐射光源首台科研设备安装

HEPS由国家发展改革委立项支持、科院高能所承担建设,于2019年6月29日开工建设,建设周期为6年半。潘卫民表示,目前,HEPS建筑安装工程约完成了总工程量的70%,磁铁、电源等设备完成样机试制,进入批量加工阶段,束流位置测量电子学、像素阵列探测器研制取得阶段性进展。预计2022年初,各建筑单体全部交付使用,HEPS将全面转入设备安装阶段。

建成时,HEPS将成为中国第一台高能量同步辐射光源,世界上亮度最高的第四代同步辐射光源之一。


1.2亿度101秒:“人造太阳”创造世界纪录

被誉为“人造太阳”的EAST装置,是由国家发改委批准立项的“九五”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去年6月,科院合肥研究院等离子体所启动EAST装置的升级改造,全面提升了该装置性能,并在物理实验中攻克稳态高功率加热、完全非感应的高电流驱动、高精度等离子体实时控制、高热负荷等离子体与壁材料相互作用等系列技术难题。1.2亿度101秒等离子体运行的实现,将去年EAST装置物理实验实现的1亿度20秒的世界纪录提高了5倍,表明EAST装置综合研究能力获得重大突破,标志着我国在稳态高参数磁约束聚变研究领域引领国际前沿。

核聚变能具有资源丰富、无碳排放和清洁安全等突出优点,是人类未来理想的清洁能源之一,可为实现碳中和作出重要贡献。


LHAASO重磅:银河系粒子加速能力超乎想象

2020年4月初的一天,像往常一样,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所副研究员王玲玉坐到电脑前,打开高海拔宇宙线观测站(LHAASO)采集到的数据。

很快,一个异常信号进入了她的视线。反复检查几次后,她决定把情况报告给她的同事、研究员陈松战,她调整好呼吸,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LHAASO好像看到了一个超高能伽马光子。”

三个月后,事实证明,王玲玉的直觉没有错,这的确是LHAASO看到的第一个来自银河系的超高能伽马光子,能量达到1.4PeV(千万亿电子伏),这意味着光的源头是一个超高能量的宇宙线加速器。之后,类似事例越来越多,也有越来越多证据表明,与理论物理学家的判断不同,银河系内普遍存在能够将粒子能量加速超过1 PeV的宇宙线加速器。5月17日,该成果发表于《自然》杂志。


FAST又有新发现!脉冲星深度研究开始

北京时间5月6日,被誉为“中国天眼”的FAST望远镜相关研究成果在国际学术期刊《自然·天文》(Nature Astronomy)上刊发,标志着FAST深度研究脉冲星的开始。

脉冲星是大质量恒星死亡时的超新星爆炸催生的中子星。当前的超新星模拟不能产生速度和自转轴共线的中子星,显示了人类对于中子星起源这一复杂过程所包含的物理机制、例如中微子辐射还需加深认识。

基于FAST望远镜的观测,国家天文台李菂、朱炜玮团组的姚菊枚博士首次找到了脉冲星三维速度与自转轴共线的证据。


从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到地球系统数值模拟装置 我国大科学装置建设稳步推进

建于上世纪80年代末的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是我国首个大科学装置,它的建成使我国在世界高能物理研究领域占有了一席之地。

这座体积庞大的科学装置深藏在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地下六米深的隧道中,接近光速运行的正负电子在这里每秒上亿次进行着对撞,不断探索着物质构成的奥秘


前不久,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对全球科学家开放
中国天眼:让人类“看”得更远

自2020年1月对国内开放运行以来,借助全新的设计思路、得天独厚的位置以及突破了天文望远镜百米工程的极限,“中国天眼”迄今已发现300余颗脉冲星,并在快速射电暴等研究领域取得重大突破。今年3月31日,这一具有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重大科研基础设施又正式向全世界的天文学家发出邀约,一同打捞宇宙中更多的“漂流瓶”。

中科院国家天文台有关负责人表示,FAST向世界全面开放,彰显了中国与国际科学界充分合作的理念。在开放合作中,中国的科学重器将更好地发挥效能,促进重大成果产出,为全人类探索和认识宇宙作出贡献。


自主设计、自主建造全超导托卡马克核聚变实验装置创造多项世界纪录
人造太阳:为开发核聚变能源探路

中国科学院合肥研究院等离子体所的大楼深处,有一个大科学装置——全超导托卡马克核聚变实验装置(中文名为东方超环,简称EAST),俗称“人造太阳”。

这座由我国自主设计、自主建造的核聚变实验装置,多次创造出等离子体运行的世界纪录,代表着我国磁约束聚变研究在高温等离子体运行物理和工程方面的研究水平,为全人类开发利用核聚变清洁能源奠定了重要的技术基础。


坐落于广东东莞的中国散裂中子源,服务基础研究,支撑高技术产业发展
这台“超级显微镜”不一般

“中国散裂中子源90%以上的装置设备,由我国自主研发并实现了国产化。”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散裂中子源工程总指挥陈和生语气中带着自豪。他说,通过建造中国散裂中子源,显著提升了我国在磁铁、电源、探测器及电子学等领域的产业技术水平。

“散裂中子源就像一台‘超级显微镜’,它是探测物质微观结构的重要手段。”陈和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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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迎新:沙改土,盐碱地变良田

中国科学院长岭草地农牧生态研究站(以下简称长岭站)曾有这样一块试验田,pH值达10.23~10.76,属于重度盐碱荒地,作物无法正常生长。

10多年来,在中国科学院东北地理与农业生态研究所(以下简称东北地理所)科研人员的治理下,这块试验田重现生机。2022年10月,长岭覆沙改良盐碱地块种植耐盐碱大豆品种的测产结果显示,平均亩产达211.08公斤。

“如果将松嫩平原盐碱地综合施策改良,种植玉米、大豆等作物,有望实现增产200亿斤至400亿斤粮食的潜力,也能缓解中国大豆高度依赖进口的困境。”长岭站副站长、东北地理所研究员黄迎新告诉《中国科学报》。日前,黄迎新获评2022年中国科学院年度先锋人物。


陈进:植物小岛上走出的理想主义者

1996年,31岁的陈进站在国际民族生物学大会报告席上说:“中国西双版纳要建立全球性的,至少是区域性的生态学科研机构。”

2013年,陈进在世界植物园大会上再次展示了他的“雄心壮志”:“西方经典的植物园大多建在城市,我们建设的是保护型植物园——它生于自然,抢救物种,更孕育科学家。”

对于如何打造一座世界一流的植物园,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以下简称版纳植物园)原主任、研究员陈进的思索一直是超前的。他曾因此被质疑“不食人间烟火”“曲高和寡”。

直至2021年,陈进离开长达20多年的版纳植物园管理岗位,见证了这座植物园从一座西南一隅的封闭小岛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热带植物园之一,证明他所坚持的理想主义没有错。

不久前,陈进因在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作出的突出贡献荣获“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奖章”。


他为中国科技评价增添“软实力”

2023年1月底,2022年度四川十大科技新闻正式发布,四川省内科技领域大事件被一一盘点,其中不乏顶尖的科研成果。作为此次榜单的联合发布方,中科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以下简称成都文情中心)创新研究部负责前期的信息整理和评估。“我们力争客观展现四川科研的硬实力。”创新研究部主任陈云伟如是说。

对于地方乃至国家,硬实力是底气,是在国际社会赢得“话语权”的基础。而获取话语权还要靠“软实力”,需要科研人员拓展合作交流,提升国际传播能力,高质量发声,讲好中国科技发展故事。

做智库研究,对于陈云伟来说,很大程度上就是扩充这样的“软实力”。尤其面对其他国家的恶意贬低或“捧杀”时,他的工作就是对国内科技水平和竞争力作出准确研判、评价,让国内外都客观认识到中国真正的科技创新能力,尊重中国科技创新活动,理性看待中国科技成果。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话语权的争夺之路很漫长,陈云伟一直在路上。


李昺:找到既能制冷又能储热的新材料

从美国到日本再到回国,从磁卡制冷到压卡制冷、从零碳制冷到可控储热……这些年来,中科院金属研究所(以下简称金属所)“80后”研究员李昺一直在寻找节能环保的制冷和储热材料。

日前,第十七届中国青年科技奖揭晓,李昺成为100名获奖者之一。据了解,该奖旨在表彰在国家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科技创新中作出突出贡献的青年科技人才,年龄要求不超过40岁,评选周期为两年。

李昺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表示:“能够获奖很不容易,我们瞄准‘碳达峰、碳中和’这个方向做出了有意义的工作,将制冷与储热材料完美结合。”


中国人每食用10条鲫鱼,有7条出自他的团队

他是鱼类遗传育种学家,40年专注研究“一条鱼”,让味美价廉的鲫鱼跃上千家万户的餐桌。

他是享誉国际的“鱼院士”,和同行科学家一道鼓与呼,改变社会偏见,促进世界推广中国的“蓝色转型”经验。

他是科普达人,在他的倡导和带动下,一批各领域科学家热情参与科普,拉近了自然科学和大众的距离。

春节期间,《中国科学报》记者走进了武汉东湖畔的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以下简称水生所)桂建芳院士的办公室。室外虽是寒风瑟瑟,室内却是一派生机勃勃:门口一个硕大的玻璃缸里,一群银鲫正在追逐嬉戏;办公沙发旁另一个略小的鱼缸里,几对光灿灿的金鱼正在撒欢儿。

“金色的叫‘金兔’,白色的叫‘玉兔’,色彩非常纯正。”67岁的桂建芳说起鱼就来了兴致。他向记者介绍,不久前,他的团队成员把龙睛性状和白化性状精准转移到当下流行的适合侧视观赏的百褶裙狮子头金鱼中,三者相互结合,研发出了十多个金鱼新品系,让金鱼更具观赏性和市场价值。

桂建芳说,他做科普也是从自己最熟悉的研究对象——“鱼”开始。


空天院测月雷达团队:我们和“嫦娥”一起过大年

“根据安排,大年初五要进行嫦娥七号测月雷达载荷初样鉴定件的相关工作。”

“好的!”

1月25日,大年初四,中国科学院空天信息创新研究院测月雷达科研团队副研究员卢伟收到了“开工”通知。团队的其他人和他一样,提前结束春节假期,如约赶赴工作岗位。

大年初六一早,卢伟和同事驱车来到国家空间科学中心怀柔园区。春节的联试大厅热闹非凡,大家围绕着同一个目标——嫦娥七号科学载荷,开启了工作模式。


少数者蔡少伟:孤独只是别人眼中的我

“我不怕坐冷板凳,怕的是连板凳都没有了。”这是国内约束求解研究人员的一句自嘲。

求解器研究者、中科院软件研究所(以下简称软件所)研究员蔡少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开始“出圈”是在2020年——不是因为他的团队频频在约束求解领域布尔可满足性问题(SAT)国际竞赛中拿到重量级冠军,而是因为华为芯片断供,“卡脖子”问题倒逼攻坚。

芯片领域的一些会议、项目咨询纷纷向他发出邀请。但每一次他都会诚实地告诉对方,他的研究领域距解决目前的工业挑战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芯片制造过程是一个漫长的链条,越靠近链条前端,问题越基础、越隐蔽。


科技报国 笃行致远
——记中科院宁波材料技术与工程研究所研究员王震

“面对疫情冲击、专项任务的挑战,在贵所鼎力支持和全力配合下,型号竞标赢得领先优势,专项任务圆满完成。”2021年春节和2022年夏季,中科院宁波材料技术与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宁波材料所)分别收到了两封来自合作单位的感谢信。

该所高分子与复合材料实验室高性能高分子材料团队,在负责人王震带领下研制出高温高强复合材料,为国家高技术领域装备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他们想用精准医学掀起“蝴蝶效应”

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一项精准医学技术从实验室走向临床,会产生什么样的“蝴蝶效应”呢?

作为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中科院在国内成立了首个精准医学学科二级学科。这个落地在中科院北京基因组研究所(以下简称基因组所)的学科正在把一批精准医学技术推向临床,酝酿着未来医学发展的一场新风暴。


勇闯“无人区”的理想主义者终见曙“光”

今年,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物理所)研究员陆凌终于在“无人区”见到了“曙光”。

这一科研“无人区”是中国原创半导体器件。陆凌带领团队将自主原创的拓扑光腔应用于面发射半导体激光芯片中,研制出了拓扑腔面发射激光器,从原理上突破了当下半导体激光的技术瓶颈,得到了远超同类商用产品的指标和性能。

“我们正努力推进拓扑腔面发射激光器的实用化。”陆凌相信,在中国科学院稳定支持基础研究领域青年团队计划(以下简称青年团队计划)的支持下,中国原创半导体器件走进千家万户的这一天不会太久。


王波:为国之重器当好“先行官”

从“两弹一星”到“神舟”系列载人航天工程,再到“探月工程”“高分专项”,这些国之重器的背后都有“长光人”的身影。

王波就是这些“长光人”中的一员。

兵家常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于科研而言,科研条件如同粮草,不仅需“先行”,更是科研工作的“生命线”。为保证科研条件,中科院长春光学精密机械与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长春光机所)实验室运行管理中心主任王波一直践行“先行官”的初心使命,坚定“先行官”的责任担当。


王学雷:与洪湖相伴30年

在近日举行的《湿地公约》第十四届缔约方大会(以下简称湿地大会)系列边会之一 ——长江大保护论坛上,中科院精密测量科学与技术创新研究院研究员王学雷以30年的深入研究,对长江湿地历史及现状进行了深入剖析。

大会间隙,《中国科学报》“逮住”了这位湿地专家,请他讲述自己与湿地的“缘分”。

受蔡述明先生影响,王学雷特别注重研以致用。他希望通过积极参加政府部门湿地管理调研、每年撰写大量建议提案、积极对外呼吁等方式,推动汉江、洪湖、大九湖等河湖湿地的保护修复。


叶渚沛:躬身追求真理 一生赤诚报国

叶渚沛是我国化工冶金学科的奠基人、中国科学院过程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过程工程所)创始人、首批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曾当选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被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方毅誉为“人民科学家”。

他一生赤诚报国、献身科学、追求真理。今年正值叶渚沛先生诞辰120周年,我们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纪念他,缅怀他为我国化工冶金事业建立的不朽功勋,追思他为国家建设和科技发展不懈奋斗的光辉人生,学习他唯实求真、敢为人先的科学精神。


施雅风:冰与火之歌

新疆天山冰川观测站,海拔3600米的前进营地,稀薄的空气、凛冽的寒风、粗糙的石砾、皑皑的白雪……眼前的一切充满着原始和危险的气息,却莫名唤起了一种亲切感。

这会不会是他最后的朝圣?

时隔多年,那种久违的激动又一次在施雅风的心中翻腾。他执拗地想:只要再往上300米,就能到达冰川了。

那是他的精神家园,所有梦开始的地方。

可是,同行的年轻人拦住他,怎么都不让他上去。2001年的施雅风,已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享誉国内外的地理学家、冰川学家;更重要的是,作为82岁的老人,没有人敢让他再往上爬300米。

就这样,施雅风与一生挚爱的冰川遗憾作别。

施雅风一生考察过六七十条冰川,开创了中国冰川考察和研究事业。他对冰川、对科学、对真理的爱,就这样一直熊熊燃烧着,即使历经了90余年漫长岁月的冲刷与试炼,也未曾有一刻熄灭过。


科技报国 笃行致远
——记中科院宁波材料技术与工程研究所研究员王震

“面对疫情冲击、专项任务的挑战,在贵所鼎力支持和全力配合下,型号竞标赢得领先优势,专项任务圆满完成。”2021年春节和2022年夏季,中科院宁波材料技术与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宁波材料所)分别收到了两封来自合作单位的感谢信。

该所高分子与复合材料实验室高性能高分子材料团队,在负责人王震带领下研制出高温高强复合材料,为国家高技术领域装备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薛栋林:向“光”而长的逐梦人

作为《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重点发展的十六个重要专题之一,高分辨率对地观测是关乎我国国家安全和经济建设各层面的重要技术。

中科院长春光学精密机械与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长春光机所)研究员薛栋林就是奋斗在该领域的一名“追光人”。攻坚克难、以身为镜,他引领团队突破系列核心关键技术,推动我国先进光学系统制造和高性能空间光学系统技术实现跨越式发展,助力国家高性能空间光学遥感器俯瞰大地、纵观寰宇。


高玲瑜:愿做舞风一霜葭

2021年12月8日,中科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原党委书记、副所长高玲瑜因病逝世,生命永远定格在59岁。这位朴实的西北汉子,将满腔热情投入到烟台海岸带所的建设中,终其一生,无怨无悔。

自从得知肺部出现纤维化,他就像在跟时间赛跑,为他热爱的烟台海岸带所建设尽最大的力量。2021年11月,高烧给高玲瑜脆弱的肺部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在呼吸不畅的情况下,高玲瑜挂念的仍是烟台海岸带所在东营的合作项目,他说,等等,再等等,等任务落地了就去看病。

疾病没有给他以宽容,亲人的呼唤也没能阻止他的离去。带着万般不舍,他离开了这个眷恋和深爱的世界。

愿做舞风一霜葭,甘尽汗血应众需。


万里挑一,旱涝盐碱“豆”不怕!

秋风已经把田里的庄稼吹得枯黄。10月15日一大早,田志喜站在山东东营黄河三角洲的一片豆田地头,心里有期待,也有一丝忐忑。

田志喜是中科院遗传与发育生物学研究所研究员。今年初夏,他和团队在这片被母亲河冲出的三角洲上种了30亩大豆。转眼间4个月过去了,测产在即。

他期待的是守护了120天的收获;而内心的那点忐忑是因为,这是一片重度盐碱地,今年又遭遇了极端天气,亩产能否达到预期还是个未知数。

这次测产很重要,这关系到他们研究了多年的“科豆35”未来能否通过国审,成为一个好的耐盐碱大豆品种。

培育出耐盐碱的高产大豆,利用好边际土地以减轻我国大豆对外依存度,这是田志喜的一个梦想。


精准医学风口,他们把临床问题搬进了实验室

初秋正在给中国科学院奥运村科技园区一排排梧桐树染上丝丝缕缕的金色。在园区里年龄只有19岁的中国科学院北京基因组研究所(国家生物信息中心)(以下简称“基因组所”),王前飞算是个“老人”了。

过去十三个春秋,这位在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研究者把自己的研究重心放在了血液病上。其中一个重要方向是儿童急性髓系白血病(AML)低剂量化疗。八年探索,他和合作者倡导的低剂量联合方案,已被写入中低收入国家儿童AML诊疗指南和中国临床肿瘤协会儿童及青少年急性白血病诊疗指南。不过,这并非他们的最终目标,王前飞和合作者仍在精准医学的道路上探索前行。

“也不叫情怀,就是觉得这个事有意义。”王前飞对《中国科学报》说。

作为与共和国同龄的中国科学院这个国立科研机构中最年轻的研究所之一,在人类基因组解码二十年之后,基因组所也在调整自己的时代位置,拓展发展空间。王前飞等一批中青年科学家组成了该所的精准基因组医学科研团队,他们紧紧抓住“精准医学”这个风口,把临床问题与社会需求搬进了实验室。

这类研究大多没什么“套路”可循,做科研的人要发论文、要把研究结果转化到临床,“碰壁”是常见的事。但他们心里揣着“一团火”,要把创新之路走到底。


敢为人先造“青能”,开拓创新下深海
——记中科院青岛生物能源与过程研究所研究员崔光磊

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科学领域不断向海进发,向深蓝探索,探索的路上充满了未知和挑战,急需多学科的共同支撑。在向马里亚纳海沟进发的过程中,中国研发的深海装备对电源系统等硬件配置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如何避免原有的锂电池在深海压力下出现故障?如何为深海下潜任务提供更多能量?这些问题在崔光磊看来不仅是挑战,更是使命。

从小在青岛长大的他,海外求学归来,毅然决然加入本还处于启航状态的中科院青岛生物能源与过程研究所。开拓创新、敢为人先是他性格里的底色;虚心好学、融贯灵活是他的研究风格,他将自己的研究生涯与青岛能源所紧紧契合在一起,陪伴着它一路成长,崔光磊的研究也不断深入,为深海装备的成功作业提供可靠能量保障。


“过程女杰”杨良嵘:使命如歌,我自峥嵘

如果初听“杨良嵘”这个名字令你联想到高峻的山峰,那么见到她本人后的“第二”印象会让你略感意外,竟是这般明媚而洒脱,将近40岁的年龄还有些许学生般的朝气。

中科院过程工程研究所(以下简称过程工程所)研究员杨良嵘,十余年来围绕低浓度复杂体系目标物分离效率低能耗高的难题,提出了新型固相萃取技术,围绕新型吸附剂界面的分子水平相互作用机制,以及新型吸附剂的结构界面优化设计两方面关键科学问题,开展应用基础研究,促进了绿色分离与工程团队在新型固相萃取分离研究领域的应用转化。

在翻越科学这座高峻山峰的道路上,她认为,坚韧不拔、脚踏实地迈好攀登的每一个步伐,总会有收获。


八旬院士施蕴渝:躬耕科研六十余载 教学相长半世纪

无论春秋或酷暑,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简称“中国科大”)校园里,常会见到一位骑着电瓶车的“拉风”老太太。

她,就是施蕴渝,分子生物物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发展中国家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她,在中国国内率先开展了蛋白质结构与功能的计算生物学研究;她为中国结构生物学的发展和人才培养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如今,尽管已经是八十高龄,她依旧热衷“科研+教育”事业。

“我年纪大了,学习新知识肯定不如年轻人学得快,学得好。所以能和实验室年轻同事在一起,和学生在一起,向他们学习,我很快乐。”她介绍说,每天来实验室,开启“快乐学习”的一天。


为解此地发展之困,他们带着“法宝”来了

东临小兴安岭,西倚大兴安岭,在世界四大黑土带之一的松嫩平原腹地上,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坐拥3800万亩黑土耕地。

广袤的黑土耕地,使齐齐哈尔成为我国第四大产粮大市。这里以玉米、大豆、水稻为主要粮食作物,2021年粮食总产量达247亿斤。

黑土是齐齐哈尔发展之宝,却也是齐齐哈尔发展之困。西南风蚀,薄层黑土脆弱;东北水蚀,中厚土层融蚀,耕作层变硬。如何守好、用好这份大自然的馈赠,是摆在齐齐哈尔面前的难题。正当困顿之时,中国科学院的科学家们带着“法宝”来了。


地下700米的孤勇者

从2009年起,王贻芳和同事们就已经看到了中微子质量测序的重要性,开始酝酿并提出江门中微子实验的设想。到2013年,江门中微子实验正式立项。在江门中微子实验,王贻芳等科学家在地下700米的地方,找到了一片特殊的星空和独有的宁馨。

那是一个清晨。马骁妍带着学生刚完成整晚的调试,石洞里突然停电,一片漆黑,大家打开手电筒照明,蓦然发现,用来标记位置的反光记号全都亮了,满目星光。


袁亚湘:越来越多中国数学家活跃在国际舞台

“近些年,伴随我国基础研究的稳步发展,我国数学学科也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袁亚湘告诉科技日报记者。

加大对基础研究的支持,要稳定支持数学等基础学科,给青年科研人员宽松环境、给他们减负……作为数学界“前辈”、全国政协委员,多年来,袁亚湘在各个场合不遗余力地为基础研究奔走呼吁。


全力以赴担好每份责任
——记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马月华

研究员、师者、母亲、子女……马月华和大多数人一样,身兼数职,扮演着许多角色。

在平衡好这些身份肩负的重担的同时,仍能仰望星空,探索宇宙奥秘,实现自己的梦想,对于马月华来说并不容易。

路途艰难,但她从未放弃,以不抛弃、不放弃的坚韧意志和勇于拼搏的精神一路走来,守住了自己的事业、梦想和家庭。


红外守望 追逐极限
——记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研究员陈凡胜

陈凡胜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的航天人。虽然他不能像宇航员一样飞向太空,但却能站在地球上“极目远眺”,通过科学创新,看得更远、更深。

十几年来,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上海技物所)研究员陈凡胜一直聚焦高灵敏红外探测领域核心瓶颈问题的研究。

站得高、看得远、覆盖广,3.6万千米的地球静止轨道可以获得高时间分辨率遥感探测数据,对实现高重访周期观测具有重大意义。但是由于国内起步晚、基础薄弱,在相关仪器研制方面也没有可借鉴的方案。同时,技术上还需要克服探测器距离远、目标微弱、背景复杂等核心难题。

对于深耕该领域、一直在攻坚克难的陈凡胜来说,这些困难吓不倒他。

针对单项技术存在差距的现状,陈凡胜从系统级的角度进行了多参量优化解耦,结合我国单项技术现状,提出了有自身特点的高灵敏探测系统的总体方案,解决了万公里距离外弱小目标“看得见”的难题。


王敏:义务与责任加速职业步伐

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以下简称古脊椎所)研究员王敏从小酷爱踢球,学生时代梦想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但当这一理想磨灭时,他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热爱都能成为一辈子的事业。

做一名古生物学者,最初与兴趣无关,是义务与责任一直加速着王敏的职业步伐,让他成为了中生代鸟类演化领域非常活跃的一名青年科学家。

“我也羡慕那些能把兴趣爱好和事业结合得很好的同事。”笑言过后,王敏又眉头紧锁,“如果做不到,那就努力让自己对得起这份事业。”



实验大厅里的“扫地僧”

在中科院成都分院华西坝园区,有一个大型山地灾害模拟实验大厅。科研人员利用里面的实验基础设施模拟泥石流、山洪、滑坡等自然灾害现象发生发展演化全过程,研究灾害的成灾机理、运动过程、影响范围和危险程度等。

在实验大厅里,常常会出现一个满头白发、身着蓝色工装的健硕老人。虽已年过七旬,但他身手敏捷,一个箭步就跨上半人高的操作平台,熟练地摆弄各种实验装置,指导学生精准配制出实验所需泥沙物料样品……

在场的年轻人都说他是实验大厅里的“扫地僧”,是研究所里的一笔“宝贵财富”,因为他拥有极其丰富的野外考察和分析实验经验。

这位“扫地僧”叫陈顺理,曾任中科院东川泥石流观测研究站副站长、中科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以下简称成都山地所)泥石流观测与实验研究室副主任。

今年已经71岁、本该乐享天年的他,仍接受了山地灾害研究相关课题组的邀请,连续11年返聘回岗,继续与泥石流打交道。


“燃烧”为“大家”
——记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正高级工程师胡斌

2012年,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工程热物理所)先进推进动力团队还是以叶轮机械方面的研究见长,在燃烧方向积累约等于“0”。胡斌作为燃烧方向的第一位职工加入该团队,让“0”开始走向“1”。

如今,胡斌已经是正高级工程师,燃烧方向的职工和学生坐满了一整间办公室。

这一变化的背后除了重大项目增加外,离不开胡斌这个最初的变量。


周海:忙而不乱的青春

天已经大亮,中科院国家空间科学中心(以下简称空间中心)中关村园区附近,小胡同里的早餐铺又飘出包子的香味。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到周海办公室里凌乱的行军床上。行军床的一旁,周海和同事们趴在办公桌上,脸几乎埋进了电脑里。他们的眼睛和手上的鼠标配合着,扫过屏幕上一行又一行代码……

这是2019年的一个清晨。年轻的航天型号分系统副主任设计师在忙乱中煎熬了三天三夜。

今年,周海入选“全国向上向善好青年”。他感谢那些忙乱和煎熬,正是那段经历,让如今的他忙而不乱。


孙静:做独立PI像“小丑扔瓶子”

在国外“漂”了11年后,32岁的孙静结束第二站博士后工作回国了。

落脚点她选择了中科院地球化学研究所(以下简称地化所),成为一名研究员、博导。很多人都问过她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回国就选择西部的研究所?

在孙静自己看来,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她希望自己在贵阳安下心来耕耘一段时间,取得更好的成果。

面对从博士后到独立研究员的转变,孙静形容自己要努力掌握小丑的技能——同时扔三个瓶子上天,三个都能接住。

这种“总有一个瓶子在天上飞”的状态会带来焦虑吗?“如果焦虑有用的话,我愿意焦虑,关键是我觉得没用,所以我不焦虑。”孙静告诉《中国科学报》。



搭建共享桥梁的地球大数据管家
——记中科院空天信息创新研究院研究员闫冬梅

科学大数据,是当今时代的战略性资源,是科技创新发展的重要基础。

2018年,中国科学院正式启动“地球大数据科学工程”先导专项,为“一带一路”“数字中国”、人类命运共同体和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等提供科技支撑和决策支持。

海量数据汇聚于此,如何管理、解析、应用,离不开一位“数据管家”——中科院空天信息创新研究院研究员闫冬梅。


何祖华:一脚稻田 一脚前沿

从1983年进入硕士生导师申宗坦(我国著名水稻遗传育种专家)的课题组,一头扎进水稻抗瘟性遗传育种研究,到近日被推选为2022年上海“最美科技工作者”,中国科学院分子植物科学卓越创新中心研究员何祖华在水稻育种领域已经“深耕细耘”了40年。

40年来,何祖华一脚田间,一脚前沿,除在《科学》《细胞》《自然》等刊物发表多篇重要论文外,还将研发的广谱抗病基因无偿提供给多个种业公司和育种专家。目前,使用该基因的抗病高产新品种已累计推广3000多万亩,在农业增产、农民增收方面取得巨大的经济与社会效益。

谈到取得的成就,何祖华认为这得益于团队“坚持不懈,久久为功”。


一次次跳出舒适圈的探索者
——记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研究员金瑜亮

金瑜亮始终保持“open”的状态,这与记者印象中的理论物理学研究者不一样。

金瑜亮的组会“随处可开”,路过咖啡间时,经常看到他与学生或同事讨论问题。

他的博士生李欣阳记得以前组织团建时,导师“点子很多”,爬山、爬长城,还常带大家一起吃从未尝试过的外国菜。

今年3月,金瑜亮正式成为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理论物理所)研究员。

探索、尝鲜,无论是对科研,还是对生活,金瑜亮不但对不确定性毫不畏惧,反而一次又一次跳出舒适圈,打破自我,重塑自我。


吴正兴:把兴趣当事业,我“越陷越深”

有人说,毁掉一个人兴趣的最快方式,就是把它当成事业去做。对此,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以下简称自动化所)研究员吴正兴并不认同。

十多年前还在读研时,想到仿生,吴正兴头脑中浮现的是“有趣”“知识”“创新”这些词汇。而今,当他和团队亲手把仿生机器海豚、仿生金枪鱼、仿生蝠鲼等放进湖里、海里后,他的感受又丰富了许多。

把仿生机器鱼当成事业,吴正兴不仅没有失去兴趣,还“越陷越深”。迄今,他所发表和参与发表的数十篇SCI期刊论文、已授权的国际国内30多项发明专利、所主持的10项基金或人才项目,都离不开“水下仿生智能机器人”这个关键词。今年,他又凭借长期出色的水下仿生机器人系统研发工作,荣获第一届“中国科学院青年五四奖章”。


把论文写在中国土壤里
——记中科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刘承帅

尽管拥有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重点研发计划项目首席科学家等闪亮的头衔,但在熟悉刘承帅的人眼中,他一直脚踏实地,低调朴实。

为了追求科学理想,刘承帅毅然放弃在珠三角地区已有所成的事业,来到位于贵阳的中科院地球化学研究所,不畏艰苦、甘于奉献,坚守西南地区生态环境保护第一线。


“海斗一号”全海深自主遥控潜水器研制与海试团队
万米深渊“海斗”量 青年“海人”挑大梁

2021年10月,在马里亚纳海沟深渊科学考察中,“海斗一号”全海深自主遥控潜水器(以下简称“海斗一号”)在国际上首次实现了对“挑战者深渊”西部凹陷区的大范围全覆盖巡航探测。

“海斗一号”研制与海试团队来自中国科学院沈阳自动化研究所(以下简称沈阳自动化所),是一支平均年龄不到35岁的年轻团队。他们在历经近10年的技术积累和5年的集智攻关后,取得了万米深渊科考应用的重大创新突破。

该团队日前被授予“中国科学院青年五四奖章集体”称号。


魏达:我与时代“同呼吸”

2008年,北京夏季奥运会大幕拉开。令人印象深刻的“大脚印”烟花一路绽放至鸟巢,正如开放、包容的中国迈向世界的步伐。当年,“低碳”这一概念也进入大众生活。

正是那一年,魏达从北京玉泉路出发,抵达青藏高原,开启日复一日的温室气体采样工作,与“碳”打上交道。

时针拨至2022年,北京再次迎来奥运会。我国在场馆内外启用了众多前沿科技,诠释绿色和科技冬奥,让世界记住了中国“零碳冬奥”。而“低碳”“零碳”及“节能减碳”等概念,早已在国内深入人心。

此时,魏达也从“青稞”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学者,成为中科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一名研究员,并于日前荣获“中国科学院青年五四奖章”。


精“芯”求索 射电问天
——记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太赫兹超导空间探测技术研究青年团队

他们,研制了我国第一台毫米波天文超导接收机;他们,在国际上首次实现高能隙氮化铌超导隧道结的天文观测;他们,研制了目前世界上最前沿的超导热电子混频器;他们,实现了我国首例千像元太赫兹超导成像阵列芯片……

他们是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太赫兹超导空间探测技术研究青年团队(以下简称太赫兹团队),多年来专注国际前沿太赫兹超导探测技术和空间天文应用研究,目前正在承担中国空间站巡天望远镜“高灵敏度太赫兹探测模块”研制任务,有望实现我国太赫兹超导探测技术空间应用“零”的突破。

近日,这支年轻的团队被授予“中国科学院青年五四奖章集体”称号。


守护高原上的“万顷碧波”
——记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研究员吴庆龙

身为“国家人”,肩扛“国家责”,这是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研究员吴庆龙一直践行的使命。

面向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战略需求,近20年来,他带领团队扎根祖国西南边陲,为高原湖泊生态系统保护提供科技支撑,用赤诚与实干书写了一名党员科学家的责任与担当。


打造国家“太空实验室” 他们平均不到35岁
——记中科院空间应用工程与技术中心集成技术中心团队

中国人能否独立研制出自己的“太空实验室”?这是10年前中国空间站应用载荷工程技术团队遭遇的质疑。

10年间,这条从0到1的创新之路,中国人不仅走通了,还走到了国际前沿。今年下半年,中国空间站问天、梦天两大实验舱将携12个科学实验柜发射入轨。

承载这一巨大压力的团队——中国科学院空间应用工程与技术中心集成技术中心(以下简称集成技术中心)团队,出乎意料的年轻——54人平均年龄不到35岁,50%以上具有博士学历。

近日,团队荣获第26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集体,2021年还荣获“中国科学院年度团队”称号。面对荣誉,集成技术中心主任、中国载人航天工程空间应用系统副总设计师王珂告诉《中国科学报》:“我们没有想过要做轰轰烈烈的事情,只想踏踏实实把国家交给我们的任务做好。”


如诗如画, 真菌学家臧穆笔下的美丽中国

“水流湍急,两岸直壁矗立,铁杉、松树和槭树、椎树杂之。河面约25米阔度,水冲岩面,流浅岩底。林中本无路,过后仰观来径,有如天都峰之梯路远景,恰似一副险境图画。山木纵横,古木成堆,尤显古意压境。”

1982年9月6日,一个下着雨的周一,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以下简称昆明植物所)研究员臧穆,在他的科考手记中记录着行程及所观所思。

自20世纪70年代初开始,臧穆带领研究团队,对我国西南各地包括青藏高原的真菌、地衣和苔藓进行了广泛的野外考察和采集,收集了大量第一手资料和标本,创建了昆明植物所隐花植物标本馆,开创了我国西南高等真菌综合研究的先河。


金瑜亮:“复杂”世界的探索者

金瑜亮始终保持“open”的状态,这与印象中的理论物理学研究者不一样。

2021年10月5日,202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公布,其中一位获奖者是意大利理论物理学家乔治·帕里西,也是金瑜亮的博士后导师。当记者寻访未遂,而后决定“再赌一把”拨通了金瑜亮的电话,邀请他解读此次诺奖,并分享导师故事,他的第一句话是“非常乐意!”

金瑜亮的组会“随处可开”,一位熟悉他的行政工作人员说,路过咖啡间时,经常看到他与学生或是同事热烈地讨论问题。

他的博士生李欣阳记得,以前组织团建时,导师“点子很多”,爬山、爬长城,还常带大家一起吃从未尝试过的外国菜系。

今年3月,金瑜亮正式成为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理论物理所)研究员。

探索、尝鲜,无论是对科研,还是对生活,金瑜亮不恐惧不确定性,反而一次又一次跳出舒适圈,打破自我,重建自我。


爱跨界的“非典型科学家”

今年40岁的他,是博士生导师、项目首席科学家,也是实验室主任、中科院研究所副所长,还创办了一家名为“脑虎科技”的脑机接口企业。

今年年初,“脑虎科技”获得近亿元的天使轮及Pre-A轮融资。仅聊了1小时,他就赢得了天桥脑科学研究院创始人、盛大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陈天桥的投资和长期支持承诺。

他一路从机械工程“闯”进脑机接口领域,喜欢从《三体》里找技术灵感,会用网球明星纳达尔激励学生。

他,就是2021年中国科学院大学教育基金会新微基金获得者、中科院上海微系统与信息技术研究所研究员陶虎,一位热爱跨界但又自觉孤独的“非典型科学家”。


每年发现一个以上新物种,他是山野间的福尔摩斯

发现全新的物种,自己来命名,绝对算得上一件很有趣的事。但发现的背后,往往意味着抽丝剥茧的细致工作:既要在漫山遍野间找到蛛丝马迹,又能在实验室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最终找出新物种的“真相”。近20年来,中国每年平均发表植物新物种约180个。而中科院武汉植物园副研究员李新伟和合作者一道,从2010年至今,先后发现了16个新物种。李新伟也一次次化身新物种“侦探”,在山野间上演“探案”故事。


20余年科技攻关,做有用的研究

2020年的大年初八,突发的疫情来势汹涌,为了保障工厂生产顺利运行,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大连化物所”) 研究员丁云杰团队紧急收拾行装,从大连赶往辽宁阜新,隔离后便住进工厂4个月。

那时,团队研发的“乙烯多相氢甲酰化及其加氢制正丙醇的工业化技术”装置即将投产,催化剂稳定性、产物选择性、生产质量......严丽作为团队组长,还有诸多细节需严谨把控。

2020年8月,该装置投料开车,平稳运行至今。

今年5月14日,该技术通过了由中国石油和化学工业联合会组织的科技成果鉴定。鉴定委员会一致认为:发明的乙烯氢甲酰化金属Rh单原子多相催化剂属于首创技术,整体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一致同意通过鉴定。


吴良镛:一生为谋万人居

圆圆的脸上总是挂满微笑,平易近人、和蔼友善,两院院士吴良镛给人的印象一贯如此。

5月7日是吴良镛的百岁生日,期颐之年的他每当谈及城市、人居时,眼里仍会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因为这是他毕生挚爱的事业。

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墙壁上,挂着他亲手书写的四个大字“匠人营国”。作为建筑界的泰斗,这位老先生一生都在践行“谋万人居”的崇高理想。


野外天团的“金牌队长”
——记中科院动物研究所副研究员梁红斌

中科院动物研究所国家动物标本资源库(原国家动物博物馆标本馆)拥有全亚洲最大的动物标本收藏量。近1000万号动物标本中有750万号昆虫标本,而在这些昆虫标本中,至少有100万号是由该所副研究员梁红斌带队采集的。

当他本人报出这个数字时,同事们的第一反应是“梁老师,您也太保守了吧!”“究竟是100万还是200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梁红斌说,“我就是想,不能辜负资源库交给我的任务。”

为了采集这些标本,过去20多年间,他累计野外考察40多次,行程20万公里,足迹“几乎覆盖了所有可及的昆虫多样性热点地区”。


砥砺前行的追光人
——记中科院上海高等研究院软X射线自由电子激光攻关青年团队

基于先进加速器的光子大科学装置是探索微观世界最先进的工具之一,用它可以给分子拍摄“照片”。而X射线自由电子激光作为最新一代的光子大科学装置,还可将微观世界快速变化的过程拍摄成分子“电影”。

过去一年来,一群研制微观世界“摄像机”的人——中科院上海高等研究院软X射线自由电子激光攻关青年团队,屡创佳绩,在国际上首次实现了自由电子激光混合级联放大输出;提出并验证了相干能量调制的自放大;实现了2纳米饱和出光,建成国际上首个“水窗”波段全覆盖的软X射线自由电子激光装置……

5月3日,这支由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光源中心主任赵振堂带领的青年团队,凭借在软X射线自由电子激光领域的突出贡献获得第26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集体),可谓实至名归。


那个把分类学融入血液的人走了

在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以下简称动物所)标本楼四层的兽类标本馆里,经常可以见到一位白发老人,他或是研究标本,或是给年轻人答疑解惑,一口带有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幽默风趣,午餐一碗肥肠就能让他满足不已,就像一个老顽童。在他退休的20多年时间里,动物所老老少少都已经习惯了这位与人为善的同事——冯祚建先生。

冯祚建是我国著名的兽类分类学家、动物所研究员,直到今年3月20日突然离世前的一个月,85岁的他还满怀热情地在标本馆工作。

这是一个把分类学融进自己血液里的人。可他终其一生的付出,仍敌不过传承的断档。


“天才”陈云霁: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现实路径

傍晚的中关村,天色渐暗、华灯初上,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以下简称“计算所”)研究员陈云霁又快要“入定”了。他很享受这一时刻:忙完了一天的事务性工作,吃完晚饭,逐渐进入思考模式,大脑高速运转,直到凌晨。

陈云霁说,一个真正热爱科研的人,大脑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思考问题。他对记者直言:“看上去我在跟你交流,实际大脑还是在思考科学问题。”

他形容自己像一台“上足发条的钟”,“996”“007”都是浮云,因为热爱,工作起来从来没点。

日前,陈云霁获得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对于这一光荣神圣的称号,他表示,科研人员作为普通劳动者中的一员,跟其他各行各业一样,一方面要苦干,一方面要会干。



打磨“利器”的科研“匠人”
——记中科院苏州生物医学工程技术研究所副研究员钟君

北京的7月,烈日炎炎。在中国航天员科研训练中心,中科院苏州生物医学工程技术研究所(以下简称苏州医工所)研究员钟君及其团队研制的智能T恤监控系统即将面临多轮极其严格的考查。

多位专家仔细观察着演示者身上的智能T恤,询问相关技术问题后,判定该技术正是他们目前所需,立刻叫停演示,请来更多专家和一线人员共同研判。

钟君环顾四周,感受到了来自专家的压力。不过,紧张很快变成了一种兴奋,他们认真回答专家抛来的一个个专业问题、现场展示一个个实验……最终,钟君团队用专业的解答和完美的现场实验数据,获得了航天员科研训练中心的高度认可。


在戈壁高原绘银河画卷
——记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研究员杨戟

青藏高原,柴达木盆地,有一座小城德令哈,蒙古语意为“金色的世界”。

从那里向东35公里,在海拔3200米的戈壁深处,岿然矗立着一座白色圆堡。圆堡中,13.7米毫米波望远镜正夜以继日地默默绘制一幅“银河画卷”。这里就是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青海观测站,而研究员杨戟及其团队就是“银河画卷”计划的策划者和执行者。


土壤“厨师”朱永官

春天,江南地区蚕豆花开。作为土壤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研究员朱永官眼里的蚕豆是典型的固氮植物,可以通过根瘤菌直接利用空气中的氮气,对培肥土壤很有用处。

他还等待着蚕豆努力结出肥硕的豆荚,到夏天就可以吃了。雪菜炒新蚕豆、干炒蚕豆、油盐豆、脚皮豆、芽出豆……都是伴随他成长的食物。

“我是一个‘好吃之徒’,吃着吃着吃成了胖子。”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朱永官自嘲。他热爱做菜,还关心怎么能吃得健康、如何“料理”土壤才能种出健康的作物,最终成了国际知名的土壤学家。


守护长江“微笑天使”的孤勇者
——记中科院水生所研究员王丁

每当江豚现身长江,很快就会成为当地最热的头条新闻。

随着长江“十年禁渔”的实施,去年以来,有“微笑天使”之称的江豚又重新活跃在人们的视线。“作为长江大保护的重要举措,禁渔对长江水域的生物多样性恢复意义重大。”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员王丁说。

作为资深的水生濒危动物研究保护专家,王丁与江豚结缘时间已经40年。在即将于今年进行的第四次长江生态科考任务中,王丁以技术组副组长的身份,正在为科考的各项工作积极准备着。


黄宏文:为中国迁地栽培植物“上户口”

“历经10年对活植物收集整理,我们构建了我国迁地保护植物综合数据库,基本摸清了我国植物园迁地保护植物‘家底’。”近日,《中国迁地栽培植物志》主编、中科院华南植物园研究员黄宏文在广州对《中国科学报》记者表示。

随着国家植物园体系建设进入新阶段,迁地栽培植物志的编纂,将对国家植物园发挥迁地保护功能起到重要的支撑作用。相关科研人员表示,这也是继《中国植物志》后,中国植物学研究领域又一重大的植物基础性项目。


黄汲清:敲天下石头 解大地构造

黄汲清(1904—1995),地质学家,我国近现代地质事业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中国科学院院士。

70年的地质生涯,黄汲清踏遍河山,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他在开创中国区域地质调查和地质制图事业、建立中国大地构造理论基础、勘察中国石油天然气资源等方面作出了卓越贡献,在国际地质学界影响深远。


武向平:播种科学的“追光者”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武向平的一大特点便是“快”,语速快、走路快、思维跳跃快。

他不得不快——作为一位研究天体物理的科学家,致力于追寻宇宙发出的第一缕曙光,需要穿越上亿光年的距离,相比起来人的生命转瞬即逝;作为中国青少年科技辅导员协会理事长,为填平城乡青少年科学素质的鸿沟,需要奔走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大江南北、千沟万壑。对他而言,这两件事情同样时不我待。

近日,武向平获得全民科学素质工作先进个人称号,“少年强则科技强,科技强则中国强,我们要为孩子们的梦想插上科学的翅膀。”武向平说。


李灿:科学道路上的“行者”

从紫外拉曼光谱仪器开始,我国催化科学逐渐开始亮相世界舞台。近40年来,从催化剂到催化反应的光谱表征,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李灿涉猎催化研究的诸多方向,为我国和世界催化科学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近日,国际催化领域的高水平期刊ACS Catalysis刊发介绍李灿的专论(Account)文章,系统综述了他近40年的学术生涯与主要学术成就,李灿是首位被邀登上该Account栏目的华人科学家。


王文涛:找准梦想切入点

2019年1月11日凌晨3点,从中国科学院上海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强场激光物理国家重点实验室里传出一阵欢呼。

随着这声欢呼,该所研究员王文涛团队在历经3000多个日夜奋战后,将“梦之束”变成了“现实之光”。

如果说灵感是对艰苦劳动的奖赏,那么创新或许可以看作对梦想不懈追求者的鼓励。春节前夕,获得“2021年中科院年度创新人物”殊荣后,王文涛淡定地表示,取得领先世界的突破,“不只是团队辛苦加班就能换来的,更重要的是在深挖物理机制的基础上不断尝试,不懈追求,不停创新”。


开辟新沃土 抗“疟”不停歇
——记中科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员江陆斌

疟疾和疟原虫,是中科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副所长江陆斌科研生涯中的“老友”,也是他不停攀登的两座“大山”。

而在对抗疟疾和疟原虫的路上,江陆斌并不孤单。他既有“精兵良将”,也有“良师益友”,年年岁岁的奋斗只为服务家国,只为全球“同一健康”。

要想做好研究,做研究的人很重要。如何带好团队、如何通过科研造福社会,一直是江陆斌最关心的问题。

“一个人可以走得很快,但是一群人才能走得更远”,这是江陆斌奋斗路上的成功经验。


王奇慧:战疫洗礼中绽放青春

认识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王奇慧的人能感受到她非凡的成长速度。作为病原微生物研究领域一名“80后”研究者,她从助理研究员走到“正高级”研究员只用了6年时间。

两年多的新冠战疫,对于王奇慧来说是一次疾风骤雨式的成长洗礼。从病毒入侵跨种传播机制研究到抗体研发,她都深度参与。“酸甜苦辣咸都尝到了。”她对《中国科学报》说,不过,每想到自己的工作能够帮助到世界某个地方的患者,她就会觉得特别有意义、有成就感。


李栋:看见“五维”生命

绿色的是线粒体,紫色的是溶酶体,黄色的是微管。

线粒体顺着线状的微管,轻快地移动,仿佛滑行在自己专属的轻轨上。倘若不是荧光标记鲜明地染出了每一种结构,你很容易忽略连接着它们的,小小的溶酶体。这些不起眼的小家伙,才是招募微管为己所用的“大佬”,而大个头的线粒体,不过是搭了个便车而已。

这是一颗哺乳动物细胞里的一角掠影。这颗细胞贴在透明的小匣子壁上,被放置在掠入射结构光照明显微镜(GI-SIM)下。

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研究员李栋坐在四下漆黑的实验室里,通过电脑屏幕,看着这个微小世界里熙熙攘攘的一幕。他知道,这是世人前所未见的景象。


徐新文:为沙漠公路设计“绿丝带”

在多数人眼里,沙漠是荒凉的,但是在徐新文眼里,沙漠里却是灵动的。

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有一条长436千米,宽约80米的“绿丝带”,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以下简称新疆生地所)研究员徐新文是这条“绿丝带”的设计者。

“我见证了这条‘绿丝带’的诞生,也希望未来有更多条‘绿丝带’在沙漠里飘扬起舞,让沙漠不再荒凉。”徐新文道出了自己的新年心愿。

日前,徐新文获评2021年中国科学院年度感动人物,希望他的事迹能感染更多为国奉献的年轻人。


愿做一辈子的海洋“防腐卫士”
——记2021年度中国科学院杰出科技成就奖获得者、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侯保荣

大海,有着千里波涛滚滚来的雄浑壮阔,有着三万里河东入海的博大胸怀。大海,这片赋予我们无尽遐想的蓝色国土,是他五十余年来一直致力降服的“吃铁老虎”。

他,就是中国海洋腐蚀与防护研究拓荒者、2021年度中国科学院杰出科技成就奖获得者——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侯保荣。

“我就是专心干好海洋腐蚀与防护这一件事。”侯保荣对《中国科学报》说。


化学所赵永生:努力在“光”领域做出“大”成果

走在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园区,赵永生朴实的形象,很容易让人把他误认为是一名学生。但现实中,赵永生是中科院化学所研究员、中科院光化学重点实验室副主任,并在中国科学院大学任教。

赵永生在国际上引领了有机纳米光子学材料与器件这一前沿交叉方向的研究。他用化学思想发展了新型光子学材料,推动了有机激光材料在可穿戴器件与下一代显示技术中的应用;以有机材料的光子学特异性为突破口,他揭示了分子在凝聚态下特殊的激发态动力学过程,促进了光化学学科的发展。针对本领域研究需求,赵永生发展了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纳米光子学表征新技术,在多家高校、研究所及企业进行推广,显著提升了我国在纳米光电子领域的整体创新能力。


“聆听”青藏高原的呼吸:讲好碳的故事

青藏高原很安静,人烟稀少碧水蓝天,地理环境复杂神秘,且高耸的地形带来的地—气效应十分显著,广泛影响着高原内部以及周边其他地区。所以,它是众多科学研究开展的理想之地。

青藏高原很广阔,广阔到足以让科研工作者们,穷尽一生去跋涉。

中科院成都山地研究所研究员王小丹就扎根于此,二十余年的时间里,从事青藏高原环境和生态方面的研究。

近些年,碳在多圈层的积累和流动受到学界广泛关注,尤其在目前“双碳”大背景下,是制定路线图和综合方案过程中基础且重要的议题。而被称为“亚洲水塔”的青藏高原,是水圈、冰冻圈、生物圈和大气圈多圈层体现最全的区域之一,独特的冰川、冻土、湖泊、河流和高寒草地和亚高山森林为研究陆表生态系统碳过程提供场所。

王小丹为此努力着,跟随自然的脉搏,“聆听”青藏高原的呼吸,记录下关于“碳”的一切。


大漠廿余载,人沙两相安
——记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研究员曾凡江

沙漠是什么样的,曾凡江不是不知道。

他出生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老家就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但当他第一次来到策勒站时,还是被这里的荒凉震慑了。

新疆两大沙漠,除了北疆的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就是南疆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如果说曾凡江老家的沙漠还能见到落雨和降雪,还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绿色,那么策勒站所在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就是真正的生命禁区。一年30多毫米的降水量,对生物来说只是聊胜于无。一年三分之一的日子,不是飞沙就是扬尘。沙尘暴一起,任凭你怎么关紧窗户锁好门,一觉醒来,照样会发现自己睡在沙窝子里。

这么个地方,曾凡江一待就是20多年。


绘生物图卷 探海山奥秘
——记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徐奎栋

徐奎栋,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海洋生物分类与系统演化实验室主任,博士生导师,中国科学院大学岗位教授。他创新发展了海洋底栖生物调查手段,在国际上首次开展了海山及周边深海真核微生物群落结构与多样性研究,揭示了驱动多样性和分布的主要因子。现主持科技部科技基础资源调查专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中科院战略性先导专项(A类)课题等重要项目。

海洋,是生命的摇篮、资源的宝库,孕育无数未知,蕴藏无数奥秘。数年来,无数科学家为揭开海洋“神秘的面纱”而不懈努力。

徐奎栋及其团队系统开展了海洋生物分类与多样性研究,创新了海洋微小型底栖生物调查手段,发展了从近海到深海的微型和小型底栖生物群落结构与多样性研究。


戴彧虹:坚持热爱之事 不“东张西望”

戴彧虹是被数学选中的人。

担任数学老师的父亲培养了他从小对数学的兴趣,戴彧虹大三选修的9门数学课成绩全优,放弃保研并以第一名成绩考入中国科学院计算中心,研究生时便与导师共同提出戴—袁方法,成为国际四大非线性共轭梯度法之一……

如今,戴彧虹是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今年,戴彧虹因在最优化计算方法与理论等领域的突出成就获选中国工业与应用数学学会会士,这是中国工业与应用数学领域的终身荣誉。同时,他还将作为首位华人在国际数学优化学会最大规模会议——第24届国际数学规划大会做大会报告,并将在2022年国际数学家大会做45分钟邀请报告。

戴彧虹没有错过与数学的相遇,欣然“牵手”了数学。于是,一位数学家的浪漫旅程便开启了。


陈发虎:用一沙一石拼出人类青藏高原攀登史

近日,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共中央宣传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科技部联合印发了《关于表彰第六届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先进集体的决定》,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陈发虎入选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名单。

走进陈发虎的办公室,墙上挂着各种地图:世界的、中国的、青藏高原的、地貌地形的……会议桌上堆着一些书籍资料,随手打开一本已经被翻旧的《地理与世界霸权》,书页中留有许多记号、文字等阅读痕迹。陈发虎说,这本书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显然,陈发虎是个地理迷。


“有牡丹、芍药的地方,就有洪德元”

2017年,为了寻找牡丹,80岁的洪德元不顾劝阻,爬上了喜马拉雅山,翻过海拔5150米的垭口考察植物,还在4000米的隆子县城过了一夜。这样“疯狂”的事,洪德元做过不止一次。

从20岁进入大学,一直到85岁,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洪德元将所有时间都“种”在植物里,并在《中国植物志》《植物细胞分类学》《婆婆纳族的分类和进化》《中国高等植物图鉴》等多部大型专著中开了“花”。

不久前,由他编著的英文学术专著《世界牡丹、芍药(系列第三部)》终于出版,并与2010年和2011年出版的前两部组成“三朵金花”,构成了世界芍药属植物最全,也最有“根”有“据”的家谱。


“愿做扎根海岸带科学的一朵金花”
——记中国科学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李金花

李金花,女,1977年生,2001年入党,中国科学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致力于海岸带环境污染物检测技术研究,曾获山东省自然科学奖二等奖、烟台市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及科技进步奖一等奖等;被授予“山东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山东省烟台市优秀共产党员”等称号。

“玉策难移,金花不落。”李金花同志坚守着科技为民服务的初心与使命,愿做扎根在海岸带科研之路上的一朵金花,或许微小,但也奉献着一抹灿烂的美丽。


“80后”女科学家的幸福双重奏

孩子终于在怀里沉沉睡去,露出胖嘟嘟的小脸,让人喜欢又爱怜。3个月大的小家伙正是肠胀气最严重的时期,必须在妈妈怀里才能安睡。

课题组的两篇论文审稿意见刚刚返回,作为文章第一作者,崔颖璐必须对文章认真修改。于是就有了她围着背巾怀抱孩子写审稿回复的一幕。

作为一名新手妈妈、一名女性科研工作者,这只是崔颖璐与孩子和科研共处的一个普通的夜晚。这样的场景可能会让你觉得女性做科研很苦。但对崔颖璐来说,这却是“特别幸福”的一刻。


创新为国需 倾心育桃李
——记中科院青岛生物能源与过程研究所研究员王庆刚

近年来,我国的科学技术迅猛发展,但部分新型材料、关键技术仍有缺失。为了早日补上这块短板,众多科研人员一直为此奋斗。王庆刚便是其中的一员。

2015年,学成归来的他接到了中科院青岛生物能源与过程研究所的橄榄枝,进入该所独立组建研究组开展科研攻关工作。

目前,王庆刚研究组已经成功突破了枝化丁戊橡胶、氢化丁腈橡胶等多种功能高分子材料的合成方法和关键技术,同时,核心技术申请发明专利多达70余项,授权16项。


寻一粒沙石 解万年之谜
——记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方小敏

在方小敏的办公室里,一张十分详细的青藏高原地图占据着半个墙壁,他时常独自一人伫立在地图之前,脑海中进行着关于青藏高原隆起与环境变化之间关系的“遐想”,一旦迸出点想法,便迫不及待带地带着团队,兴致盎然地前往青藏高原这个“天然实验室”,寻找证据,寻一粒沙石、一方水土,破解青藏高原千万年前的演化奥秘。

从事青藏高原隆起与环境变化研究38年,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方小敏在青藏高原隆起的地貌演化与气候环境效应、中国西部大陆剥蚀风化与全球变化的关系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创新性成果。至今,他对青藏高原的热爱与兴奋感依然丝毫不减。


愿做一辈子的赤潮消防员
——记中科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俞志明

中科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近海富营养化与赤潮防控研究。先后主持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创新研究群体项目等众多项目,曾获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中国海洋工程科学技术发明奖一等奖等奖项。

它就像是红色的幽灵,终日搅扰着海域的生态文明,治理后又常常再度出现,困扰着无数的养殖户和科学家。它就是赤潮。

赤潮难题困扰着世界各国的科学家,也一度困扰着长期致力于近海富营养化研究的中科院海洋研究所研究员俞志明。


姚红杰研究员:不断挑战,攀登 高峰

在“分子细胞”时代,科学家们希望从微小细胞中寻找消除疾病、通往健康之门的“钥匙”。那么,又是什么决定着细胞的“命运”呢?

这是中国科学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研究员姚红杰致力于解决的科学难题。从2011年10月学成回国,姚红杰一步步揭开决定细胞命运因素与干细胞表观遗传调控的神秘机制,为细胞命运转变的机制研究和疾病治疗提供了新思路。


人生路口,选难走的准没错
—— 记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研究员赵巍

干了十几年科研,中科院工程热物理研究所研究员赵巍养成了“起早贪黑”的习惯——早上7点半到办公室,趁着9点前这段无人打扰的时间,想问题、做科研,在熟悉的工作之外探索新方向。晚上下班后,又是一个黄金工作期。

这样额外的时间投入,效果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新领域没有什么产出,直到两年后才有了突破。整个团队也在磕绊中前行。目前,他们自主创新的新原理高推重比(飞机发动机推力与重量之比)发动机已实现慢车工况。


强烈社会责任感应是科学家“标配”
——记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柳红

随着寿命的不断延长,人类遭遇各种疾病的概率越来越高。世界卫生组织发布的《2020年全球卫生统计报告》显示,心脑血管疾病、癌症、慢性呼吸系统疾病、糖尿病每年致3230万人死亡。

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新药研究国家重点实验室副主任柳红已经在新药研发的路上走了20多年。“做国家事,担国家责,于万千世界找出能治愈疾病的新药是我从事科研的初心,也是毕生追求。”柳红告诉《中国科学报》。


张玉奎:前沿弄潮科研人

从事科研近60载,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张玉奎为推动我国分析科学领域基础研究、应用开发以及仪器产业化等做出了卓越贡献,是中国色谱领域的先驱者之一。

“学海无涯,不学则罔;形势逼人,不进则退。”张玉奎说。长期以来,他时刻关注新知识、新技术、新学科的发展,不断更新理念,培育人才,满足国家和时代的需求。


不畏艰难 从“零”出发
——记科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研究员秦伟

2006年9月的一天,还在筹建期的科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以下简称海岸带所),在租用宾馆的会议室中,以乒乓球桌作为会议桌,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国家级项目人才引进工作。

秦伟——这次人才引进项目的主角,就这样完成了自己的入所竞聘答辩。“乒乓球台引人才”自此成为了海岸带所人才招聘的一段佳话。

“科技创新不等人,国家需求不等人,我们必须争分夺秒,我们必须夜以继日。”秦伟经常这样对团队成员说。凭借着这份“只争朝夕”的奋斗精神,秦伟带领着这支团队稳扎稳打、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在海洋环境监测技术研发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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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治:将所知所学用于祖国传与后生

中国科学院院士证书的首页写着这样一句话:“中国科学院院士,是国家设立的科学技术方面的最高学术称号,为终身荣誉。”周国治说,这句话是对院士在科学技术方面的基本要求,随着国家科学技术水平逐年提高,“向世界看齐”是对大多数院士的要求。

在学术生涯中,周国治始终没有忘记这份荣誉所赋予的责任,也时刻以此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审视自己的科研工作。


杨学明:做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想做好实验科学研究,应该先把科学仪器做好,掌握关键技术。”20多年来,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研究员杨学明一直在研发先进科学仪器的道路上努力探索和前行。

2022年末,他因研发新一代高分辨率和高灵敏度量子态分辨的交叉分子束科学仪器,揭示了化学反应中的量子共振现象和几何相位效应的成就而获得2022年未来科学大奖“物质科学奖”。

20多年前,杨学明决定回到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工作,他至今仍觉得,这是一项正确的选择!


中国科学院院士朱永官: 从不同角度入手,做前人未做之事

无论从事什么科研工作,都要坚持为国家做事、为人民做事这一基本的原则。在科研工作中,我们要把个人成长融入国家命运和发展中去,永远怀有家国情怀,这样人生价值才能得到最大化的发挥。

“这是对我多年来持续深入开展土壤科学研究的肯定,更是对中国科学家的肯定,表明我国在土壤科学领域的贡献和影响力获得了国际认可。”朱永官近日在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中国的科研工作者要始终立足中国大地,面向国家重大需求,去解决富有挑战性的科学问题,才能做出让国际同行认可的科研成果。”


杨学明院士:做科学要挑战自己的能力和极限

科学家杨学明每一步的选择都有点“江湖豪气”。

研究了将近10年的分子光谱学,决定转向研发科研仪器,开始化学反应动力学的研究,因为“做了很多的分子光谱工作,自己没有找到让我激动人心的方向”。

研发一台科学仪器,他的底线是,不能跟别人一模一样,必须要做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仪器和发展最好的实验方法,真的能够对本领域发展有意义。

挑战化学反应中难以观测的“圣杯”反应量子共振,被质疑、被否定,但他依然将其作为回国独立研究的坚定选择。他说,这条路选对了,“对做科学研究的人来说,一定要做一些内心觉得是真的有挑战而且重要的科学问题。”

杨学明有他自己坚持的科学“信仰”:人应该要挑战自己的能力和极限。


欧阳自远:坚守学术初心,和祖国命运与共

不久前,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深化院士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强调要以完善制度、解决突出问题为重点,提高院士遴选质量,更好发挥院士作用,让院士称号进一步回归荣誉性、学术性。

这是一项非常英明的决策。深化改革,特别是针对当前比较突出的问题,完善院士制度,重要且必要。

要让院士称号回归荣誉性、学术性,要对院士兼职过多的问题加强规范。除学术工作以外,科学家理应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但与专业领域毫不相干的头衔,我们应该在制度层面有更明确的规定。


叶培建:做“四个表率”的模范

在2021年两院院士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向两院院士提出做“四个表率”的重要指示,这是总书记对广大院士的殷切期望。

我认为,身处中国科技人才的领军梯队,作为一名院士,做“四个表率”是最基本的要求,我一直以来也是按照这些要求实践的。


杨乐:牢记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初心和使命

近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深化院士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保持院士称号纯洁性、让其回归荣誉性和学术性是党和国家的要求,我衷心拥护。应该让院士群体更好地发挥科研带头作用,进一步增强科技创新的紧迫感和使命感,坚持问题导向,从国家发展大局出发,主动承担国家急难险重科研任务,解决重大原创科学问题,奔着最紧急、最紧迫的问题去开展科技攻关。

另外,我认为院士制度虽然在国家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仍需不断完善。这次的深化改革除了在制度上进行改革外,更需要院士们从自身做起,遵照院士章程和学部条例做事,进一步学习践行“四个表率”,把思想、认识、行动统一到党和国家的决策部署上来,这样才能为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建设世界科技强国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江松:在本职工作中践行“四个表率”

近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深化院士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对院士群体提出了新的要求,体现了党中央对院士制度改革的高度重视。去年,两院院士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对广大院士提出了“四个表率”的要求,即做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表率,做追求真理、勇攀高峰的表率,做坚守学术道德、严谨治学的表率,做甘为人梯、奖掖后学的表率。这些都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对院士群体的殷切期望和严格要求。

今年是中科院“科学家精神弘扬与传承”活动年。我认为,按“四个表率”的要求做,就是践行“科学家精神”。对于怎样将要求落实到行动中,我个人有如下几点体会。


杨元喜:“四个表率”与科学家精神

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科学院第二十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五次院士大会和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强调,院士们要做“四个表率”,即做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表率,做追求真理、勇攀高峰的表率,做坚守学术道德、严谨治学的表率,做甘为人梯、奖掖后学的表率。

我个人认为“四个表率”与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才工作会议上强调的“坚持弘扬科学家精神”一脉相承,即弘扬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爱国精神,勇攀高峰、敢为人先的创新精神,追求真理、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淡泊名利、潜心研究的奉献精神,集智攻关、团结协作的协同精神,甘为人梯、奖掖后学的育人精神。


王贻芳院士:建设大科学装置要有创新性和领先性

可以说,建设大科学装置是未来科学发展的必然趋势,共享这样的科学设施,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

从整个科学发展的历史来看,更多、更大、更好的大科学装置也是建设科技强国的必然要求。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被称为“大科学装置”的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是推动科技创新、建设科技强国的利器。


中国科学院院士、河北大学校长康乐:
“拱石上山”五年,治校不容试错

2017年6月,以生态基因组学研究享誉世界的中国科学院院士康乐,开始执掌一所以文科见长、以省名命名的综合性大学——河北大学。

五年来,康乐感慨良多。面对《中国科学报》的专访,他详谈了自己对身份转变的认识,以及五年来治校的经验、困境与焦虑。


陈宗基:到一线去,让研究与实践结合

陈宗基是我国著名岩石力学、流变力学、地球动力学专家,于1980年当选为中科院院士。9月15日,在其百岁诞辰之际,一座陈宗基的半身塑像在中科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以下简称武汉岩土所)落成。

对武汉岩土所研究员黄理兴来说,40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陈宗基院士的场景,至今依然十分真切:1976年11月,当时武汉刚下过一场大雪,陈先生穿着一件风衣,手里拿着他标志性的烟斗。

风度翩翩的学术大家,是黄理兴和许多青年科研人员对陈宗基的第一印象。


陈宜瑜:国家濒科委在履约国际舞台贡献中国智慧

陈宜瑜院士致辞表示,国家濒科委取得的成绩离不开几代科学家的无私奉献、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合作伙伴间的密切配合。近年来,中国的履约工作越来越活跃,国家濒科委在履约国际舞台上坚持科学精神,捍卫国家利益,代表发展中国家发声,为公约履约贡献了中国智慧,树立了中国负责任大国的科学履约形象。


王中林院士:能源转型需要颠覆性原创技术

我国提出将“双碳”作为重大战略目标,能源转型是必然趋势。一方面,我们要大力发展绿色可再生能源,包括光伏能、风能、生物质能等;另一方面,散落在地球上的分布式能源也不可忽视。

能源从产生、利用到回收是一个系统性过程。过去,化石能源燃烧来发电被使用后,都以其他的形式散落在环境中,例如热能、机械能等多种形式。这些大面积分布,碎片化的能源可回收率很低,造成了能源不可再利用。

如何把环境中散落的“分布式能源”,重新变成电力,输送至千家万户,这是一个重大挑战。


刘忠范院士:国内学术期刊国际化不是英文化

期刊是知识传播的一个平台,学术期刊就是报道最新科技成果的一个窗口和平台。衡量学术期刊办刊水平的重要标准是什么?我认为有两方面:时效性和准确性,除此之外,就是“高水平”:能够真正代表科技界某个领域的最新成果。

近30年来,我国重要科研成果大多都是首发于国外期刊,中国科技期刊在国际上的学术影响力整体较弱。学术“自留地”日渐贫瘠,对致力于打造科技强国的中国而言,是亟须破解的现实问题。


丁奎岭:内容、渠道和技术三融合,做好科普教育

在8月20日举行的首届上海科技传播大会上,中科院院士丁奎岭表示,科技创新的根本在人,各国科技竞争的本质是教育的竞争、人才的竞争,因此科普教育和科技创新是同等重要的。该如何做好科普教育、讲好科技创新的故事?丁奎岭认为要做到内容、渠道和技术的三位一体。


中国科学院院士刘买利:
核磁幽微知冷热 沧海潮头自擎旗

在核磁共振这个“热”“冷”不均的领域,中国科学院精密测量科学与技术创新研究院(以下简称精密测量院)研究员刘买利默默坚守,开拓潜行,找到自己的“研究舒适区”,并做出了系统性的创新成果。2021年11月,他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于贵瑞:促进生态碳汇倍增 筑牢“双碳”战略“压舱石”

“双碳”战略已成为新时代标志性的国家战略目标。它不单单是中国参与全球环境治理、应对气候变化的政治承诺,也是一场广泛而深刻的经济社会发展模式的系统性变革,更是一场新的科学技术革命。

从全球范围看,“双碳”行动是中国为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而作出的郑重承诺。当前应对全球气候变化、保护生物多样性、实现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国际共识。中国实现“双碳”目标不仅有助于解开这三个目标形成的“连环套”,还将助力塑造全球的未来发展路径。


马大为院士:青年科研人内卷是系统性问题

从“内卷”到“躺平”,流行语折射着青年一代的压力和压力之下的选择,科研人员也难以免俗。

在众多科研领域中,又尤以“生化环材”的内卷令人印象深刻。

作为“生化环材”领域国际知名的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研究员、南方科技大学讲座教授马大为对青年科研人员的焦虑和挣扎深有感触。他对《中国科学报》说:“这是个系统性的问题。”


中国科学院院士邓子新:
青年基金引导年轻人“踢好头三脚”

35年前,国家自然科学青年科学基金(以下简称青年基金)项目设立之初,曾为一个年轻人“保留”了1年。

紧接着,他气势如虹,获得优秀中青年人才专项基金项目和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项目。

此后,因为想法“新奇”,无法取得评审专家认可,在数次申请“失利”后,得到一个非共识项目专项基金(当时称科学部主任基金)资助。在此基础上,他厚积薄发,将一个“非共识”科学问题拓展为国际前沿热点领域……

谈起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结缘的那些往事,中国科学院院士、上海交通大学教授邓子新感慨万千:“我的科研生涯差不多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发展同步,也经历了自然科学基金人才资助体系的各个阶段,应该说和科学基金共同成长……”


中国科学院院士李献华:

月壤研究为什么做得那么“赶”?

李献华的名字一次次走进公众视线,与月壤研究有关。

2021年,他带领团队用0.15克月壤,7天完成分析,16天完成论文,100天在《自然》上同时发表3篇文章,将科学界认知的月球岩浆活动结束时间推迟了8亿至9亿年。

这速度堪称月壤研究的“中国速度”。

近日,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李献华聊起了与月壤的“亲密接触”,讲述了月壤研究“中国速度”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并针对年轻人如何应对“内卷”焦虑、如何写出高水平论文等问题提出了建议。


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曾庆存:
科研无“小事”,过则勿惮改

做实验、处理数据、引注文献、撰写论文……科研人的日常处处是规范,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犯规”。当然,“不小心”之外,有时候也可能是出于侥幸心理的“鸡贼”。面对这样一些“小错误”,青年科研人员应该如何面对?导师又应该如何处理?

为此,《中国科学报》采访了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中国科学院院士曾庆存,详解这些问题。

“孔子说‘过则勿惮改’。对青年科研人而言,只要为学的态度端正,‘小错误’即使犯了,也很容易自己发现、改正。导师一旦发现,则应严肃指出,实事求是,不能矫情。”曾庆存指出。


袁亚湘院士:年轻人学术“独立”路上的利器

对科研生涯的这一起点,作为早期青年基金获得者,中国科学院院士袁亚湘的感受是,“对年轻人来说,博士刚毕业那几年可能是科研生涯最重要的成长阶段。青年基金为年轻人独立、稳定做自己想做的研究提供了一份支持”。


杨乐院士:丘成桐推动中国数学发展“二三事”

1979年是很值得怀念的一年。夏天,我在北京接待丘成桐先生,那也是他第一次回国访问,出面邀请的是中国科学院的副院长华罗庚先生。丘成桐先生应邀在中国科学院数学所作了一系列演讲。那时的数学所还在中关村老楼里,设施十分陈旧和简陋。然而如此环境,丝毫没有影响丘成桐先生演讲的激情。他每次都滔滔不绝地给大家讲授国际最前沿的研究成果。当时他刚30岁,已经是国际数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许多学校请他演讲,我也曾多次主持过他的演讲,与他交往频繁,相当熟悉。


李骏院士:丘成桐告诉我要做有影响力的工作

4月20日上午,清华大学宣布:丘成桐受聘清华大学讲席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复旦大学教授李骏在线上发表致辞。

他在采访中回顾了导师丘成桐的数学成绩,以及对自己的培养。李骏表示:“我的老师丘成桐先生是一名伟大的数学家,他对现代数学的发展有着根本性的影响,对数学学科的许多分支都做出了意义深远的贡献。”


方精云:对构建新时期生态学学科体系的思考

自2011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将生态学从生物学中独立出升格为一级学科,已经过去了10年。而它在新时期有何特点?它的学科体系应如何构建和完善?这些问题亟待我们去梳理和回答。

新构建的生态学学科体系具有相对独立的知识体系和科学内涵;能够服务于国家和社会需求;在整个科学体系中有其特定位置,并对整个科学体系有所贡献。


侯洵:把自己的科学研究和国家需求紧密结合起来

“把自身发展同国家需求紧密结合,始终做到爱国、爱所、实干、创新。”2021年12月3日上午,在中国科学院西安光机所举行的侯洵院士获奖表彰暨“超快科学”教育基金捐赠签约仪式上,侯洵如是发言希望年轻人继往开来。

侯洵获得陕西省最高科学技术奖后第一时间主动提出向中国科学院大学教育基金会捐出100万元奖金设立“超快科学”教育基金,用于支持西安光机所研究生教育事业发展,激励和资助优秀研究生。


“大牛”们的学术修炼秘籍,请查收

近日,在“青促会大讲堂”上,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赵忠贤院士和国家同步辐射实验室主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封东来院士,用自身经历为广大青年科技工作者们总结了一套“学术修炼秘籍”。


独家专访“北京时间之母”:每颗星星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

中国科学院院士叶叔华现在是中国科学院上海天文台的名誉台长,她被称为“北京时间之母”。因为我们所熟悉的“北京时间”就是因她才变得精准起来。

一位95岁的女性用她一生的时间为她所钟爱的事业尽力争取,最大限度地突破了性别的天花板。

在她的心里所追求的不仅仅是男女平等,而是每一个人都平等,就像浩瀚的星空当中,每一颗星星,都有属于自己的光芒


“科学家最高的追求也无非就是工作”
——彭桓武先生点滴

2007年2月,在彭桓武先生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躺在北京医院的病床上,还不停地在病床上计算。司机孙师傅帮他做了一张小桌板,拿去了纸和笔。彭先生还让所领导通知搞这项能源研究的科研人员到病房中和他一起讨论研究进展。2007年的2月28日,他永远离开了我们,也工作到了最后时刻,正像他曾经说过的,“科学家最高的追求也无非就是工作”


蔡荣根院士:归根结底是要回归初心潜心做研究

基础研究关键在人。对基础研究的支持有时候就像养鱼,养鱼的过程需要耐心,一开始你并不知道哪条鱼苗最终能长成大鱼,必须同等对待,不能操之过急,厚此薄彼。最后终归会有几条鱼长大了,冒泡了。这就是基础研究出成果的时候了。

要将对基础研究真正感兴趣的、有潜质的好“鱼苗”放到一个具有良好科研氛围的“水池子”里来,让他们自然成长起来


中科院院士夏军谈长江模拟器:数窥江河 探问未来

今年,我国长江流域系统综合治理有了科技重器——长江模拟器。作为中科院A类战略性先导科技专项“美丽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科技工程”(以下简称“美丽中国”先导专项)支持,有十几家单位参与、规划未来10年建成的重大科技工程,长江模拟器是什么、有什么功能、未来怎么用?

带着这些问题,《中国科学报》日前采访了主持研发长江模拟器大科学装置的中科院院士、武汉大学水安全研究院院长夏军


欧阳自远:把地质做到太阳系天体上去

中国科学院院士欧阳自远作为中国月球探测工程首任首席科学家,他带领科学团队夙兴夜寐、风雨兼程,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夺得一场又一场胜利,终于把古老东方的“嫦娥奔月”传说和梦想变为现实,他也赢得了“嫦娥之父”的美誉。

“我本来是搞地质的,后来做到天上去了,转到月球探测。” 欧阳自远这样来概括自己职业生涯中由“地”向“天”的巨大转变。他决心为开启中国的空间时代作出自己的贡献


邵峰院士:要倒着思考如何组织科研活动

近日,2020年度北京市科学技术奖揭晓,中科院院士、北京 研究所(以下简称北生所)学术副所长邵峰荣获突出贡献中关村奖。突出贡献中关村奖是北京市科学技术奖的最高奖。

邵峰是天然免疫和细胞焦亡领域的国际科学领军者之一,其研究成果极大推动了领域发展,得到了国内外同行的广泛关注和认可。近日,围绕创新环境、科研范式、人才培养等话题,《中国科学报》专访了邵峰


从参与者向贡献者引领者转变
——COP15与会专家谈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事业

“近十余年来,从保护地面积增加到科学研究迅猛发展、国际履约合作不断深化,中国在生物多样性保护和研究方面的国际影响力逐年攀升,正在从参与者向贡献者、引领者转变。”10月14日,中科院院士、中科院动物研究所研究员魏辅文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说。

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COP15)日前在昆明举行。在大会间歇,《中国科学报》对与会的一些专家进行了访谈


汪卫华院士:无序中找有序 复杂中寻规律

冰河时代为什么会周期性重复出现?是否有关于混沌和湍流系统更一般的数学描述?成千上万只椋鸟的喃喃声中究竟有怎样的规律?

人们或许能从202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意大利科学家Giorgio Parisi(帕里西)的工作中找到答案。

10月5日,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日裔美籍科学家真锅淑郎、德国科学家Klaus Hasselmann和帕里西。其中,帕里西因“发现了从原子到行星尺度的物理系统中无序和波动的相互作用”获奖


周向宇院士:做研究 “坐得住”比天赋更重要

成为数学家需要有怎样的品质?“坐得住。”数学家周向宇毫不犹疑地说,这比天赋更重要。

周向宇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从20岁考入数学院读博士起,几乎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如今,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周向宇都在办公室或教室。早上8、9点到办公室,中午饭就在食堂解决,一天中,他不是一个人待着思考数学问题,就是跟学生们一起讨论,心无旁骛,只为攀登一座又一座的数学高峰


陆大道院士:科研项目立项应首先满足国家需求

“我国的科研项目重立项轻验收,所以在项目立项的源头上就应该更强调自主创新,首先要满足国家需求,面向经济主战场,而不仅是盲目追求国际学术热点。”

“我国科研经费管理和使用也要具有中国特色,突出自主创新导向,真正做到‘四个面向’,要给基层科研人员和青年科研人员机会,不能被少数写SCI论文的人主导。”陆大道说


刘益东(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研究员)
提升原始创新能力,仍须爬坡过坎

延揽世界一流人才并让其充分发挥作用,是我国科技界的当务之急和头等大事。但也要看到,我国人才发展事业目前仍然存在一些障碍,其中人事、评价、组织三项制约因素须尽快克服。

“中材大用”倾向须被关注丨原始创新亟须摆脱评价之困丨为一流人才提供一流服务丨努力让一流人才脱颖而出



多位科学家展望我国基础研究未来发展
“需求是基础研究不可或缺的驱动力”

中国科学院院士陈发虎:“卡脖子问题的深层原因还是我们基础研究跟不上,这里的基础研究,除了自由探索外,还应该包括支撑国家战略需求的重大基础科学问题。”

中国科学院院士孙昌璞:应充分理解“需求导向基础研究”的内禀必要性。

从需求中提炼科学问题丨交叉学科引领风向丨重视对人的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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