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新冠疫情让人们不得不在线上开会、交流成果。（图片来源：Getty）

尽管新冠疫情让大家疲惫不堪，但研究者已经适应了特殊时期的工作节奏。近期《自然》的一项调查指出，即便疫情不再，许多人仍然对线上会议持欢迎态度。

这项涉及900余人的调查显示，在经历过去一年密集的线上会议后，74%的人认为应继续保留虚拟的交流形式。虽然线上互动并不如线下的交流亲密、高效，但也的确打破了空间界限。

线上会议成为“新常态”后，不少研究人员表示有机会参加比以往更多的会议。自2020年3月以来，参与调查的用户中有75%的人参加了多次线上会议，18%的人至少参加了一次线上会议。有科学家表示，这种形式便于身兼数职，参加会议之余还能兼顾教学任务和家庭需求。不再考虑旅行成本，研究者也有更多机会在会议上介绍研究。

线上会议不仅能缩短空间上的距离，也更环保。据统计，2019年美国地球物理联合会召开的秋季会议曾吸引约2.5万名与会者参加，产生的二氧化碳约合8万吨。

《自然》的调查还显示，因为线上会议的成本低廉，学生的参与热情比其他任何职业群体都高。线上会议无需旅行，会议注册费也有所减少，27%的学生受访者认为这是线上会议最大的好处。与先前某些会议300多美元的注册费相比，线上会议的注册费可能只要10美元。

不过也有观点指出，参加学术会议并不只是为了获得最新的科学见解。人们也承认线上会议丧失了即兴互动的可能，这种形式并不能提供足够的交流机会。而且迄今为止，虚拟会议的用户体验还有待优化。

有会议组织者表示，未来的确可能考虑同时开设线上和线下两个会议渠道。不过在当前疫情还未平息的情况下，将线上会议作为主流做法更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