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国家建议怀孕女性接种流感疫苗。图片来源：Patrick ALLARD/REA/Redux

近日，网络头条充斥着将流感疫苗与流产相关联的消息。美国《华盛顿邮报》称，一项新研究中“潜在关联的暗示”可能导致对疫苗安全性的质疑。该文章作者之一是威斯康星州马斯菲尔德研究所广受尊敬的流感研究者Edward Belongia，他同时担任美国免疫接种问题咨询委员会主任。

这项小规模研究发现，两年内接种含有一种特定病毒株流感疫苗的女性存在流产的几率略高一些，研究中充满了“可能”“或许”“或者会”等词汇。研究人员自己也强调了这项新工作的“重要”局限。

研究人员称：“这种交互作用并非先验假设；其结论是在各种亚群组小规模女性中经事后分析产生的。”最令人信服的研究往往是先有假设，然后跟踪干预前后的大规模群体以验证它是否站得住脚。这项研究对比了485名发生流产的女性和485名未发生流产的女性，然后根据年龄将她们分为次一级的群组。

其“置信区间是广泛的”。统计分析包括一个“置信区间”，以显示一项发现中有多少不稳定性。“广泛”意味着大量摇摆不定。“我们观察的生物学基础尚未建立。”研究人员指出了或可解释这种疫苗如何增加流产风险的潜在机制，但他们并没有证据支持这些推测。

这些“病例年龄明显比控制组大”。流产在35岁年龄以上的女性中变得更加普遍，研究人员甚至将其称作是“高龄产妇”。

而此前将疫苗主要成分与流产相关联的一项大型研究发现流产“风险显著下降”。在那项研究中，9000多名妇女在怀孕前或是怀孕期间被接种，胎儿流产的风险约相当于未接种疫苗群体的一半。

世界上最敏锐的记者Helen Branswell强调了其中的危险信号。“实际上，（研究作者）并不清楚这个发现是否真实，或者是一些未被注意到的统计结果的产物。”

吓人的流产发现未被证明是真实的，这有着相当长的历史。流产比较普遍，其原因很多，经常难以理解，且混杂变量比比皆是。该研究作者并未提到的一个问题是很多流产者从一开始就不能怀孕。

该研究作者表示：“强调这一点非常重要，这项研究并未也不能确定其中的因果关联。”他们总结称，“关于流感疫苗在怀孕期间的免疫效应仍需要更多研究。”（冯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