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能通过颤音识别对方身份。图片来源：adelaidenow

山羊、大熊猫、鼠狐猴、水豚和海豹在相互交流时，有某些共同点。它们的叫声都有快速震动的基本调频，也就是颤音。近日，研究人员在《当代生物学》期刊上（论文链接）报告称，他们弄清了这些叫声为何在进化过程中出现了多次：它提高了动物识别发声者身份的能力。

“我们的结果显示，振动式的音调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它提高了动物对共振峰的感知。共振峰是动物叫声的关键部分，编码了有关发音者大小和身份的重要信息。”该研究负责人、爱尔兰都柏林大学的Benjamin Charlton说。

为了探索动物颤音的功能，研究人员检测了人类识别合成叫声细微差别的能力。结果显示，颤音能显著提高听众发现共振峰的能力。此外，有关92种哺乳动物的叫声的进化分析结果显示，这些调频在6种哺乳动物中独立进化而来，包括食肉类、灵长类、偶蹄类、啮齿类、翼手目和奇蹄类。研究人员还发现，哺乳动物能对声音中的颤音进行调整。

这一发现提供了首个证据，证明了非言语声音的共振感知是通过基本调频提高的，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在不同哺乳动物的叫声中会出现多次类似咩咩的叫声。研究人员还强调，能通过声音将体型和身份信息传达给对方，对动物而言十分重要。

Charlton团队表示，下一步将使用重新合成的具有不同调频变化的“咩咩”声，探索非人类哺乳动物识别不同发声者的能力。（唐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