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来源: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 发布时间:2009-8-13 10: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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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真相 以正视听
严正驳斥贾鹤鹏等人的无端攻击
 
在512汶川大地震一周年前夕,《科学新闻》2009年第九期(所谓《地震预报真相》专辑)中,贾鹤鹏、何祚庥、夏新宇等人,打着所谓“理性、实证与地震科研”的幌子,采用歪曲事实、偷梁换柱、混淆是非、主观臆造、断章取义、挑拨离间等卑劣手段,用虚张声势、颠倒黑白的诬陷不实之词,点名对翁文波、郭增建、耿庆国、李均之、任振球等学者,对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及其成员,进行无端攻击和放肆诬蔑;竟然扣上“伪科学”的大帽子。
 
贾鹤鹏、夏新宇对在周恩来总理领导下,新中国独立自主开创的地震预报科学事业所取得的成就和进展一笔抹杀。贾鹤鹏公然挑战2009年5月1日正式实施的国家《防震减灾法》,公然挑战以人为本的时代精神。贾鹤鹏违背了新闻工作者的职业道德,违背了新闻出版行业的基本规范。事关重大,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对此默然置之。
 
作为被贾鹤鹏攻击诬蔑的一方,我们必须澄清真相,以正视听。科学时报应当尊重我们的权利,予以刊登,供读者评判。
 
一、关于科学标准问题
 
《科学新闻》在贾鹤鹏精心策划下,将国内外一切宣扬“地震不能预测”者都美化成是“科学”的“权威”;而把国内用毕生精力长期艰苦探索地震预测的老科学工作者,竟被恶毒丑化成是“群魔乱舞”的“伪科学鼓吹者”。贾鹤鹏还亲自撰写“社论”,提出“需要共同遵守的一种科学精神:实证、理性和同行评议”;并以此作为该期的总纲。在此,我们不得不首先对这一问题进行剖析和批驳。
 
早在1978年国内开展的“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己经得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正确结论。而贾鹤鹏在“社论”中所谓的“理性、实证”,实质上只是“科学共同体”即由所谓“科学权威”认可的现有常规科学的“理性”和“实证”。用这样的“实证”替代“实践”,必然将科学实践排斥在检验标准之外。其结果是:即使实践检验再好,也不是科学的,甚至是“伪科学”。并以此为据,将凡是在中国科学家中坚持强地震是可以预测的人及其方法,凡是在中国地震界中真正自主创新的科学研究成果,统统都被贾鹤鹏打入到“民科思维”中,沦落为“夹杂大量伪科学的东西”的“伪科学鼓吹者”,并被贾鹤鹏污蔑攻击为“群魔乱舞”。
 
马克思说:“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并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在科学技术领域,同样必须坚持“实践检验真理”。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发展变化中,科学也必须不断地在实践和检验中求得发展。
 
世界上许多没有解决的科学难题,如人命关天的地震预测问题就更需要发展。地震预报问题尽管本身确实有复杂性,目前科学水平和技术能力也确实有局限性,我们绝对不能够等到搞清其发生机理、能够精准预测后,再去做预报。中国是一个多地震的国家。又是一个因地震灾害导至伤亡人数极重的国家。在强震发生前,向地震危险区的老百姓打一声招呼,这是中国地震科学工作者义不容辞的神圣天职和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我国有许多次成功预测地震的宝贵经验,我国有自主创新探索研究地震预测预报预防的优秀传统,我们应当继续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通过实践去探索发现新途径、新方法、新理论……;通过实践、检验和理性的争鸣去求得发展。因此如果把这些探索发展中,得到的阶段经验、认识和不完善的理论、方法,都视为伪科学,那么天气预报也没有完全作到准确预报,也是伪科学吗?这完全是一种扼杀科学创新精神和阻挠科学技术发展的反科学逻辑。
 
遗憾的是有的学者(如盖勒,其实洋人也有不同的见解)按照只有搞清机理才能预报的逻辑和标准,认定地震预报为科学死区。本来这种在学术上不同观点和争论是件常事。但《科学新闻》不仅跟着叫喊地震预报不可能,还要以此划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从事地震预测探索研究者打成“伪科学”者,这对当今中国科学界来讲是一大祸害。
 
现在有人如贾鹤鹏、夏新宇盲目地迷信“洋人”,有时还搬来唬人。任何人如要否定一种发展中的新科学,首先也要提出可以经得起科学基本研究规范和科学原则考验的证据来。
 
面对现今“以人为本”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的新时代;面对地震预报已取得的进展,以及唐山、汶川地震等大震给国家、人民造成的巨大损失,许多问题需要认真反思。新修订的国家防震减灾法,集中了人民的意志和中国防震减灾经验。以人为本,认真作好地震预测预报和防震减灾工作,业已成为科学发展的必然和今天中国的选择。
 
二、中国地震预报的探索和成功之路
 
贾鹤鹏文中说:“当盖勒等的理论在西方产生了重大影响的时候,在中国的语境中仍然经常看到‘成功预报海城地震’、‘青龙奇迹’和‘松潘地震预报’这样的‘预报伟绩’。那么真相如何呢?我们的记者通过采访当事人和调查历史资料试图了解当时的情况。根据我们的调查,尽管不能断定这些预报是虚假案例,但是这些地震发生时的特殊情况,地震发生后一些官方记录对这些奇迹的疏忽都足以说明,这些“预报”至少很难具有普遍的推广价值。”夏新宇说:“相比之下,在美国和日本,政府和公众都清楚地震不能预报,所以非常注重平时的防范意识和准备工作,各种预报不成气候。”在他们看来西方人说“不”的事,我们中国人就“不”该干,而且即使中国人干成了也是“伪科学”。贾鹤鹏露出的是一付盲目崇拜洋人的嘴脸。
 
1、从邢台地震说起
 
1966年3月8日邢台地震后,周恩来总理到隆尧视察灾情时很忧虑地讲到,前人只留下地震记录,没有留下经验,这次地震付出的代价极大,我们必须从中取得经验。他指示科学工作者要同群众结合,吸收群众的经验和智慧,实行领导、专家和群众三结合。他直接向著名的科学家李四光、翁文波交代任务,要他们从事地震预测预报工作;并指示地质、石油、测绘等部门的几十个单位参加到地震工作中来。1970年1月5日云南通海地震后,周总理明确指示:“地震是有前兆的,可以预测的,可以预防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地震工作要以预防为主”。1974年后,群测群防活动得到了蓬勃的发展,形成了多学科联合、专群结合、土洋结合的局面,并形成了“以预防为主,专群结合,土洋结合,依靠群众,做好预测预防工作”的中央地震工作方针。
 
2、海城大地震的预报成功,证明了我国地震工作方针和科学路线的正确性
 
由于在周总理的主持下,制定了地震工作以预防为主的方针,走了一条专业科学工作者和广大群众(包括民间科技工作者)相结合的道路,调动了各方面的积极性。在探索中将多学科、传统文化和地震前兆、各种异常的观测和机理研究结合起来。因而在预测理论、技术方法等方面,有许多创新的思想,取得了不少的进展和成果;为科学地进行综合分析研究、判断,做出预测,提供了丰富的信息和经验。这一切为取得被世界震惊的海城大地震的成功预报,奠定了基础。
 
2005年中国地震局局长陈建民的公开谈话,至今言犹在耳:
 
海城地震预报成功确实是人类历史上一次非常典型的地震预报成功,也是第一次,所以我们老管它叫里程碑。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中国的地震预报水平已居世界先进行列。但是能做出的有减灾实效的预测大概是10%。中长期年度预测的水平高一点,在30%到40%。30年来中国对20多次地震作出较为成功的预报。
 
贾鹤鹏要想推翻历史事实,总也该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吧!
 
3、我国地震预报水平倒退的根源在那里
 
1)我们认为:根源在于在改革开放后进行的地震能否预报的论争后,中国地震界逐步形成了“科学共同体”利益集团,盲目地接受西方科学思维和“科学标准”,把西方的“权威”奉为神灵,全盘接受西方人“地震不能预测”的说法。并提出海城大地震预报,只是一种经验性的,不足以解决准确预报的根本问题,并尽量淡化其重要意义。同时在社会上广泛散布地震不能预测,要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才能解决的悲观论调。在舆论上为自己的倒退做了准备。同时又以“科学”的名义,否定了行之有效的地震工作方针、实践检验真理和专群结合的群测群防路线。
 
主要表现是:
 
——据报道2004年8月,中国地震局组织了一次中长期远景发展规划的专家论坛。其中,有些专家就提出;“既然地震预报难度如此之大,再有十年、二十年也未必会有什么进步,而随着国家GDP的增长,房子愈建愈好,建筑物震害死人的事将会逐渐减少,因之监测预报未必还值得花钱继续组织攻关。”
 
在“地震科学技术发展规划(2006—2020年)”、“国家防震减灾规划(2006—2020年)”中,在“指导思想和总体目标”、“我国地震科学技术的战略地位和国家需求”中,只字未提地震预报;在研究课题方面,把预测预报工作,变成了一项要几代人去探索研究的学术性、探索性、基础性的研究工作。一些学者、院士也逐渐远离了地震预报研究。
 
2)在工作方针上:扼杀了“专群结合”、“群测群防”的作用,走上了一条自我封闭和脱离实际的理论研究、探索的不归路。
 
——把希望基本放在投资20多亿元人民币建立的监测台网上。
 
——在预报工作上,不仅扼杀了群众测报点和一些‘土方法’的作用,还把坚持地震可以预测的一些专家,包括一些非地震系统的专家,通通被排斥在外。
 
——在实际应用中,取得显著效果的李四光先生(运用地质力学理论,采用地震地质的分析方法)的理论方法被忽视。
 
翁文波先生创新提出的信息预测理论体系,竟被人诬为伪科学。
 
总之,目前中国地震局搞的一套‘以我为大’、‘排除异己’、‘自我封闭’的研究和工作体系,把工作的重点主要放在花了20多亿建立起的台网,以及机理研究上,以求搞清“地震孕育发生的物理过程等方面”,并建立一套相应的模式。这可能是一个地震预报无望和经费投入无底的黑洞。
 
三、翁文波与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
 
贾鹤鹏等在“翁文波和他的天灾预测委员会”和“预报何来”等文中,把翁文波院士和“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及其成员专家,诬蔑为“他们中的很多人在退休之前就已经开始从事这些伪科学”,并叫嚷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应该解散“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
 
于是“天灾委员会的委员们更愿意强调他们使用的不尽是西方的思维方法,而是东方的思维方法,是继承了中华民族的整体观”,便成了搞“伪科学的证据”。
 
让我们用事实来说明真相吧!
 
1、翁文波与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
 
1)成立背景
 
为纪念唐山大地震十周年,中国地球物理学会于1986年6月19日至23日在敦煌召开了“地球物理韵律现象学术讨论会”。国内地震、地质、气象和天文界的学者与会。会议对灾害的共同特征如周期性、韵律性、有序性、层次、可公度和混沌,以及气象与地震的关系进行了讨论。1988年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在湖南慈利召开“地球物理灾害学术讨论会”。开始对诸如大地震、大旱、大涝等进行研讨交流。会议结束时,由郭增建和王涌泉教授共同倡议并经全体与会者赞同,成立中国天灾预测委员会,由多学科专家组成,并建议由翁文波院士率头。后经多次讨论、协商,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学会工作部同意,由中国地球物理学会负责开始筹备。
 
1989年中国科协主持,由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具体承办“全国近期重大自然灾害及防御措施研讨会议”。在翁文波院士(时任中国地球物理学会理事长)的直接领导下,6个全国性一级学会,即:中国地球物理学会、中国水利学会、中国气象学会、中国地震学会、中国海洋学会和中国天文学会,共同参加了会议。这些会议从思想和组织上为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成立奠定了基础。1992年经民政部批准正式成立了以地球物理、水利、气象、地震等跨学科的联合学术组织--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第一届委员会:主任翁文波;副主任温克刚(国家气象局副局长)、陈顒(国家地震局副局长)、黄文宪(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总工程师)。
 
2)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成立后,在主任翁文波院士的主持下,逐步形成对预测活动的一些基本的认识,建立完善了活动制度。
 
(1)为了减灾的目的,预测是关键,突出对重大地震、洪涝、干旱和灾害链的综合预测研究
 
(2)用“学术的方式”,来处理各种不同的预测意见。由实践去检验,使预测技术不断地提高。
 
(3)每年举办两次学术活动。一次在春季,召开天灾预测研讨会。对于灾害,有不同的预测方法,每一种方法都应有一定的科学依据,因为自然现象是客观的实际,在进行预测的过程中,必须尽量避免主观因素的介入。这类主观因素包括:专家权威的说法、群众多数的会商决议、机关首长的意图等。春季会议的主要成果是形成对当年的“天灾综合预测意见”。以机密文件上报领导机会及业务主管部门参考;一次在秋末冬初,召开天灾预测总结及学术讨论会,按照洪水、干旱、地震三种主要灾害,进行综合预测研究、检验和总结。
 
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从成立之日起,在经费十分困难情况下,在1994年翁文波院士去世后,一直按照上述精神坚持着活动。
 
3、仅就地震预测而言,经过几十年(他们中不少是从20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的)的努力,委员们主要继承和弘扬了中华民族的整体观和东方的思维方法,坚持实践检验,取得了一些重要成果。
 
事实是 ,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是在中国科协和中国地球物理学会支持下成立的以预测重大灾害为主、跨学科的学术组织。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因成绩显著,曾两次被中国地球物理学会评为先进集体。
 
在国家全面实行“以预防为主,专群结合,土洋结合,依靠群众,做好预测预防工作”地震工作方针的时期,也就是在中国主流地震学界认为地震可以预测时,他们都是主流科学家,如郭增建曾是中国地震局兰州地震研究所所长、名誉所长;耿庆国曾是北京管庄地震观测台首任台长兼技术负责人,北京市地震队分析预报组成员,国家地震局分析预报中心研究员,地震数据信息中心研究员,由于他取得的成就,曾获中国地震局科学技术进步奖六项。其中两项一等奖,…………。
 
现在由于中国主流的地震学界认为地震不可预测,而他们却“不识时务”,还要坚持认为强地震可以预测,且做出成功的预测、预报,常常使一些主流人士尴尬、难堪。于是就被划入为所谓“非主流科学家”、“民间科学家”。
 
在经费缺乏,运转艰难、遭受百般打压下,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成员们为了人民的安危和祖国的利益,仍在契而不舍、不屈不挠,坚持认为地震可以预测,并为之努力献身,因而遭到少数学术不端者的反对,成为地震不能预测者的障碍和眼中钉、肉中刺,被扣上“伪科学”帽子;叫嚷要把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撤掉,必欲置于死地而后快。
 
我们坚信人民和历史自有公正的评价。
 
四、关于地震预测和预报问题
 
贾鹤鹏故意混淆科研人员搞预测、地震主管部门负责临震预报、政府来发布预报的等概念,把“人们对短临预报有那么大的期望、对没有做到短临预报的地震机构有那么多的谴责”的责任,一股脑地推到开展强震预测的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民间科学家”和伸张正义的媒体,也充分显示了他自己的在科学上的无知。
 
1、贾鹤鹏公然对抗 《中华人民共和国防震减灾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防震减灾法关于地震预报有关条文归纳起来,是三个不同的层次和职责。
 
一是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有依法参加防震减灾活动的义务。国家鼓励、引导社会组织和个人开展地震群测群防活动,对地震进行监测和预防。
 
观测到可能与地震有关的异常现象的单位和个人,可以向所在地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负责管理地震工作的部门或者机构报告,也可以直接向国务院地震工作主管部门报告。
 
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向社会散布地震预报意见及其评审结果。
 
二是国务院地震工作主管部门和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负责管理地震工作的部门……或者机构,根据地震监测信息研究结果,应当组织召开震情会商会,必要时邀请有关部门、专家和其他有关人员参加,对地震预测意见和可能与地震有关的异常现象进行综合分析研究,形成震情会商意见,对可能发生地震的地点、时间和震级作出预测。
 
这些部门接到观测到可能与地震有关的异常现象的单位和个人报告后,应当进行登记并及时组织调查核实。
 
三是预报发布权分别在国务院、省、自治区、直辖市。
 
仔细研究一下全文可以看出,中华人民共和国防震减灾法完全体现并发展了“以预防为主,专群结合,土洋结合,依靠群众,做好预测预防工作”的地震工作方针的基本精神,概括了几十年在防震减灾中取得的经验。
 
2、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及其成员专家,创建初期在主任翁文波院士的主持下:严格地在防震减灾法的框架内活动并依法行事。其中之一就是个人和集体所做出的预测意见,除在会上讨论和按规定向有关部门反映外,绝不得向社会散布。这也许是在“翁文波和他的‘天灾预测委员会’”一文所说的“时至今日,“翁文波建议的每年两次的学术会议依然在“秘密”举行”。其实不然,我们对关注预测研究的人是开放的,如:中国地震台网首席预报员孙士鋐就经常参加我们的会议。
 
夏新宇所谓的“那些所谓专家的预报依据都夹杂了大量伪科学的东西,涉及到地质、气象、物理等各个方面,这些东西会进一步损害公众素养”的胡言,除了诬蔑就是颠倒黑白。
 
3、防震减灾法明确:国务院地震工作主管部门和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负责管理地震工作的部门应做的事有:
 
——根据地震监测信息研究结果,对可能发生地震的地点、时间和震级作出预测。
 
——对地震预测意见和可能与地震有关的异常现象进行综合分析研究,形成震情会商意见,报本级人民政府;
 
由此看来责任十分明确,那就是对可能发生地震的地点、时间和震级作出预测,是地震工作主管部门的职责。因而:
 
——国家地震工作主管部门理应对单位、个人的预测意见进行调查核实、综合分析研究基础上,最终提出预测意见和对策建议。无理要求其他单位、个人的预测,对发生地震的地点、时间和震级都作出准确的预测
 
国家地震工作主管部门必须调整、摆正自己的位置,改变目前‘排除异己’、‘以我为大’和自我封闭状况。整合各类科技资源,鼓励不同学术思想和观点的交融,集中各方面的智慧,依靠“专群结合”、“群测群防”,发挥群众的创造性,并给予必要的支持。及时获取和研究各种地震前兆、异常,努力做好强震预测预报工作
 
远的不说,汶川地震失报真相就可以说明这一问题
 
《科学新闻》贾鹤鹏一文中以“举国同悲日,群魔乱舞时”,来形容这是新语丝网站汶川大地震后一年来舆论在表现“地震能否预报”这一话题方面的真实写照。这实际是对中国广大群众的一种恶意诽谤。
 
1)首先摘录一段赵文津院士《科学时报》(请注意这是《科学新闻》的主管单位)汶川地震一周年时接受访问“汶川地震为何失报?”中的几段:
 
是震中地区居民地震知识不足,还是地震部门因长期没有发生较大地震而在思想上存在麻痹大意?
 
为何不重视汶川地区的宏观异常
 
汶川地区2007年下半年已出现了一些典型的宏观前兆现象:汶川地倾斜、松潘水氡以及郫县的电阻率异常等,而且,这些典型的宏观前兆异常还在持续发展中。“为什么这些宏观异常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赵文津指出。
 
2008年3月27日,在什邡市马井镇万春社区发现浅井水异常,出现青霉素味道,井水泡茶后茶水变黑。经德阳市地震局多次派人到现场核实和取样作水质分析,排除了存在干扰的可能,认为很可能是地震异常。
 
2008年5月12日下午14时许,就在汶川地震爆发前夕,地震前兆观测员雷兴和前往川39观测井查看时,发现井房边上养鱼池中池水翻滚,大量的鱼跳出水面,雷兴和凭借多年的测报经验,立即大喊:“地震了,快跑啊!”本来就感觉有些异常的绵竹市土门镇向阳村5组80多人跑出屋外,紧接着发生了汶川8.0级地震,多数房屋倒塌,但无一人伤亡。
 
中国地震局在震后进行的现场调查也确定,在汶川地震发生前两天内有多达500多起宏观地震前兆现象。按照中国地震局的总结,“1966年至2007年,我们比较好地预报了24次6级以上地震,在多数地震短临预报中,宏观异常都是重要依据之一。对于那些没有预报的6级以上地震,震后总结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临震前出现了比较多的宏观异常”。“这就是说,这些宏观前兆异常是有相当大的普适性,而不是孤立的个别现象。”赵文津说。
 
“和汶川地震紧挨着的松潘地震,当时也是宏观地震前兆沿着龙门山构造带大量出现,时空分布特征有些类似。”据赵文津介绍,1976年6月至8月14日出现地电阻率、地下水位、水氡、地磁及动物习性等明显异常多达1000多起,以地光、火球、地下水为代表的宏观异常沿断裂带出现三次高潮。松潘地震预报被认为是成功的,唯一的问题是发震地点不对,实际发震地点在龙门山断裂带附近的虎牙断裂上,应当说这一预报结果已是相当准确了。松潘地震是三个大震连发。”
 
“汶川地震的宏观地震前兆异常与松潘地震有诸多相似之处,本应予以重视,但为什么在2008年,又放弃了对汶川地区的监测呢?这就与迷信GPS观测结果有密切关系!”赵文津加重了语气。
 
2)我们要补充的是:
 
——据报道,2004年批准的国家973项目的研究地区也包括龙门山断裂带(汶川地震发生在项目研究区的东北部),获得了十分宝贵的震前和震后的观测资料。
 
在地震科学技术发展规划(2006--2020年)中,已明确提到川滇是强震频发的地区,并相应提出了建设具有国际领先水平的地震监测预报试验场,建设多学科、多参数、高密度、大动态、近震源的“立体”观测系统和野外实验站等等一系列的研究设想。
 
在2007年的中国地震局组织的会商审议结果中,汶川周围的一片区域也被列入了重点监测区。
 
到汶川地震发生时,时间过了两年多,据说汶川震中区却没有设立相应的台站,没有进行实际性的工作,因而没有捕捉到直接的地震前兆信息。
 
——在汶川地震发生时,花了20多亿建立起的台网,居然还错报出北京通州发生了一个3.9级地震;据说在大地震发生后两天,大量有关台站的监测数据,才到达相关台站管理和研究人员手中。
 
4、地震发生后,中国地震局的领导和人员多次声明说:在地震发生前没有接到任何有关这个地区正式的“短临预报”意见。《科学新闻》时到今日还说:“很多声称自己在震前已经预报出地震的人,成为了公众心目中的英雄”,好象都是事后算帐,并对耿庆国利用旱震关系法和磁暴组合法在震前所做的预测说三道四,说什么误报率百分之百,却故意忽略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以机密文件于2008年5月3日挂号寄给中国地震局的“综合预测意见”:“未来一年内即2008年5月至2009年4月,仍应注意兰州以南至川甘青交界地区可能发生6—7级地震 ”。在报道李有才对紫坪铺水库大坝的关注时,却有意漏掉2008年3月21日李有才向中央领导、四川省政府、中国地震局写信反映:“紫坪坝水库地区已形成4级地震围空,表明可能发生7级以上的大地震趋于明显,形势已十分紧急,要求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并严厉批评中国地震局、四川省地震局震情观念淡薄”的意见。在指责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沈明军委员时,有意漏掉他在2008年2月小震群后,向都江堰市领导预测有大地震时,却遭到成都市地震局专家洪时中在都江堰电视台的多天连续辟谣。更有甚者,《科学新闻》还煞有介事地写出:“在整组专刊的编辑工作即将结束的时候,一位记者拿来了一份由中国地震预测咨询委员会总结的汶川大地震的“内部资料《地震预测咨询通讯(第三期)汶川地震专刊》”。在这份主要由地震界退休工作者组成的地震预测咨询委员会编撰的资料中,罗列了大量材料,反映汶川大地震可以“预报”。又说“其实对这些资料,我们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已经从各种渠道接触过,也向多方面专家进行了求证”“没有一个可以给出准确的时间和具体的地点”等等,这一切表明:正是《科学新闻》贾鹤鹏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
 
其实准确预测地震发生的时间和具体的地点,都应该是地震主管部门的主要职责。如果可以说根据这些意见,还难以预报的话,那么以上的一连串事实,又做如何解释呢?中国地震局在震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震后又极力掩盖事实真相,以及他们在地震预报上的错误路线,才是问题的根本。在问题和事实暴露的越来越多的今天,《科学新闻》还用一些胡言乱语,企图掩盖事实的真相,只能是欲盖弥彰。
 
听说中国地震局对汶川地震已有反思,希望能公之于众,以正视听。
 
从以上事实可见:《新闻科学》贾鹤鹏把“海城地震、青龙奇迹和松潘地震预报”,以“尽管不能断定这些预报是虚假案例,但……这些“预报”至少很难具有普遍的推广价值。”加以否定,由此断定地震不能预报,是多么荒唐!
 
五、结束语
 
1、作为一个中国科学院主管,自我标榜以理性、实证科学精神办刊的杂志,在《科学新闻》第九期《地震预报真相》中,打着科学的幌子,在所谓如今“中国作地震预报,草创的时候就是政治路线和群众路线的产物,直到今天还存在这两方面的压力。”一些主流科学家不敢公开说:“地震是不可预报的”,不愿公开评价非主流科学家的地震预测研究是伪科学的情况下,总编贾鹤鹏不得不亲自出马,同时拉上两位“勇敢”的非同行的“人士”:一位是对伪科学的口诛笔伐(如公然宣称中医是伪科学),而成为“曝光率”颇高的新闻人物著名院士何祚庥,一位是目前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据了解为化学博士,现从事催化剂研究)看似什么都懂、但对地震预测科学却一窍不通的夏新宇,进行所谓的“同行评议”。以非理性、无实证的反科学精神,用西化的科学标准,给中国坚持从事强震预测研究的科学家扣上“伪科学”的帽子;用西方也不一定认可的“权威”,死咬住“地震是不能预测”的洋人说教不放;用美、日政府都不搞地震预报作为“准则”,反对我国搞地震预报。这真可谓开了新闻界的恶劣先例。
 
言之有据,以事实说话,是新闻出版界最基本的道德。无端攻击的作法,不仅有失道义,还应负法律责任。
 
请贾鹤鹏用自己在“科学新闻:你科学吗?”文章中所说:“我要问的是,称之为《科学新闻》的这本杂志,我们科学吗?”扪心自问吧!
 
2、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坚持认为强地震可以预测,并鞠躬尽瘁地为之奋斗,一是看到了在全社会努力下业已出现曙光,二是虽然我们力量绵薄,但也要尽到我们对国家和人民的一份义务。《科学新闻》贾鹤鹏不惜采用卑劣行径, 向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发起无端攻击,对此我们坚决反对。并将采取一切合法的手段,维护我们正当的权利。
 
2009年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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